大伯当时只是有点不悦,所有这些含糊其辞的样子都会叫他有种故作姿态的感觉,所以他只是弯下身来看着这个一直只是白斗篷见人的女人。
母亲只是低着身子去捡碎片,一点点的指尖都在盘旋,她知道自己太过张扬了,这才被摸住了手背。
任谁看这个手指与手指相互交错的样子都充满了暧昧的感觉,但是只有母亲自己知道这充满野性的感觉,那种手骨要被折断的感觉,那种似乎是恨到深处的感觉。
大伯放开了手,母亲才觉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这才道“奴婢只是一时失误,现在就收拾完这一切离开。”
母亲的一番话叫大伯想起了那个在梨花树下的相遇,他觉得这一切都太拙劣了,这才道“我不喜欢抢主子风头的人,明白了吗?”
母亲只是点了点头,她从不觉得这一是什么好的结果,这才感觉到指尖的疼痛,先前他她以为是被大伯的手劲搞的,却不想其实是被碎片给割破了,这才捂着指尖淡淡的退了出去。
后来那个丫鬟找母亲谈话,母亲也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
“我希望你能把你曾经给王上送饭食的事情都忘记,不然我会叫你死的很惨。”丫鬟阿惜只是淡淡的说着。
“我没有要说的意思,更不会出卖你,只想问一句,‘你爱王上吗?’”
母亲那一瞬间感觉到脸上一阵抽痛,即使隔着斗篷却还是疼的厉害,只是看到白色的斗笠上有一丝血丝。
其实那个丫鬟本比母亲低一级,可是现在她当了妃,不管这样都比母亲高一等,她可以随意的对母亲掌掴。
母亲不想在生出事端,这才道“阿惜是要做王妃的人,我会吃一堑长一智的,多谢教诲。”
大伯只是在一边看到了一切,他看到母亲透着白色斗笠的血丝,他只是低沉着眉。
大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难过,毕竟惩罚下人这种事情从来不是什么不对的,还是好怀念那种饭食的感觉。
这才眼不见心不烦的回了屋子里。
团圆节的时候,阿惜与宫里的采女们见了面,他们无不对阿惜献殷勤,每一个人都透着股风韵感。
“王妃娘娘那想我们这些采女如果超过二十五岁未成妃那是会变成宫女的,死了以后枯井为家,孤独终老啊。”
阿惜总是有些自大,她通过帮母亲送饭食给大伯才得以受宠本已经不需要再做什么了。
可是看到有些采女给王上的身边的侍卫送礼,她也就迫不及待的去送,可是她的钱袋不富裕便要拿母亲的,还叫母亲去送。
母亲只是劝说阿惜已经得到王宠不需要在做这个无用功,阿惜却以为母亲不叫她好过,诚心叫她不见天日。
掌掴母亲不说还直接把送礼这个事情交给别人,母亲念及与阿惜姐妹一场的份上在加上母亲很了解大伯的性格。
阿惜这样的人他一定会严格处理的,所以她只是在那人想要送礼给那侍卫的时候拦了下来,却还是有些来不及了。
这个时候大伯看见了这一切,他脸色很难看,一直看着已经被母亲拿在手里的钱袋,他只是明白了一切,他道“这是什么?”
这句话晴天霹雳啊,小宫女只是想说是阿惜送给侍卫的礼物,但是母亲去知道如果那个小宫女说了,大伯一定会严厉惩罚这一切。
“是王妃娘娘让我们送我…”母亲只是淡淡的说着,手指若有若无的抖动着,她只是有些故意这样做,因为她知道大伯总是这么多疑。
“真的吗?”大伯一双锋利的眼睛看着母亲,他显然已经很生气了,这才道“回答我?”
“是奴婢自做主张偷了网红妃的钱袋,团圆节有很多采女都给侍卫大人送礼所以,我才想到这一点的。王妃她不知道这件事啊。”
那个小宫女只是淡淡的看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