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
“此事我会同王太后娘娘禀报的,阿惜姑娘刚才多有得罪,还请你不要怨恨。”说完带头的掌事大人这才没有一丝悔改的走开了。
阿惜只是有些狼狈的站在一边,嘴里挪动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词语,这才道“王上呢?他不会厌弃我的对不对?”
侍卫这才冷漠的看着一边挡住她们的狼藉,这才从后面虚空的保护住阿惜。
侍卫一踏进臧枳的寝宫,整个人都透着股看不清的目光,只是俯身双拳扣地,这才道“王上阿惜姑娘眼睛似乎进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怕是不能…”
臧枳不想听那么多解释,这才居高临下的看着侍卫,这才从后面拉住御挂在那边的剑身,一道银光从剑身的边缘放大,这才落到了侍卫的下颌上,这才道“知道该怎么做吗?”
侍卫只是接过手里日剑,丝毫没有什么反驳的盯着臧枳“是属下保护不周,属下甘愿受罚。”
臧枳一双精细的手臂上青色的筋骨似有些凸起,余气未消这才淡淡的看着侍卫“现在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起来。”臧枳只是把剑收回放在自己的背后别着,一双阴冷的目光中透着股不可揣测的恫光“阿惜现在怎么样?”
“她那双眼睛我盯上了,这次如若失误别怪我要了你的命。”臧枳只是不冷不淡的说着,这才往一边看去。
阿兰的眼睛任何药石都不能根治,只能缓解,臧枳心的忽然就觉得发痛了起来,他不能叫阿兰没有眼睛,这才想医者提出了换眼之事。
臧枳何德何能竟然也适合阿兰的眼眶,但他却无比的鄙夷,就算自己对阿兰有什么特别的情感,他终归是个自私的人?他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眼睛送给她。
相反这个阿惜,在臧枳的眼里只是个贪图荣华的拜金女人,他做事从来都赏罚分明,他要剜了阿惜的眼睛,自然会给她丰厚的钱财。
她不是爱财如命吗?臧枳对付这种贪婪的人永远都不知道做绝是怎样的情形,所以他只是摆了摆手“出去。”
臧枳只是回头看了眼陪伴在阿兰身边的臧陵,他似乎有些累,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在守着,臧枳这才抬手扯住了他的衣角,这才用似乎很冷但却充满担忧的声音道“去一边休息吧。”
臧陵这才抬手握住了臧枳的手,这才睁开了似有些朦胧的眼睛,这才摇了摇头“我还可以,说实在的我不想叫姐姐醒来的时候看到的第一眼是王上哥哥,这是不是有点太幼稚了?”
“岂止幼稚?”臧枳只是有些不耐烦的说着,一双眼睛里透着股耐人寻味的讽刺的感觉。
“她看不到我也未必能看到你。”臧枳只是有些讥诮说着,眼神里有股说不尽的戏谑之意。
一瞬间让臧陵的神情有些恍惚,他只是忽然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他没想过阿兰的眼睛已经到了这种药石都难以根治的效果了,他的心猛地痛了起来“王上哥哥果然不会说话。”
臧枳这才拉了一个板凳坐在一边,他一身黑色绸缎的衣裳贴落在椅子上,这才似有些嘲讽般的笑了笑“如果我是阿陵就不会叫她恢复视觉,因为我想得到的女人定然要不择手段不余其力的把她留在身边。”
“我不是王上哥哥,永远都会尊重阿兰的,如果她喜欢上别的男孩子我会祝福她的。但这跟我要让阿兰重见光明是不冲突的,”
“她眼睛一旦复明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要逃离出宫,阿陵和她关系这么好,没听她说起什么吗?”
臧枳难得不耻下问,惊的臧陵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只是用一双困顿到无可救药的眼神看着臧枳“不知道。”
“我从不会问姐姐的私事,人总会有自己不想说的一些秘密,我不可能强迫姐姐的。”臧陵一副自豪的样子,这才笑哈哈的说着,这才很是神气的瞥了瞥臧枳。
臧枳只是扯了扯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