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背重物总愿意脱臼,我本来就挺闹心的,你还给我掰扯下来了,你要不要这么黑啊。”
臧枳下了马车,外面的天气有点雨水,似乎启程有点危险,就停在了原地,这才看到阿兰抱着那个白绒绒的老鼠嘴角噙着一丝微笑。
人的五官都是想连的,倘若一个失去功能,其他的就会相继变得迟钝,渐渐得到补偿,可是看到阿兰这个样子,臧枳又不由自主的想要去怀疑。
臧枳还是决定相信阿兰的,他只是蹲在一边,把阿兰手里的老鼠放跑了“这次还是叫它带的路?”臧枳听说过导盲鼠,阿兰的怀疑就少的多了。
阿兰不能说其实这个导盲鼠是谁的因为小孩子最怕的就是被欺骗,它说这个导盲鼠能够带他回家。
臧枳只是大手一抓这才一招扼腕,导盲鼠的骨头都被臧枳捏碎了,一双的血。
可是臧枳却同她说,他已经放了那只导盲鼠,阿兰不能叫臧枳知道她已经恢复视力,这才道“走远了吗?”
“有我在你想去哪儿,我跟着。”臧枳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用另一只手抱住了阿兰。
臧枳这才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这才露出一丝歹毒的笑意。
想要通风报信,却指望一个畜牲和一个瞎子,更没想到阿兰竟然还打算帮住别人对付自己。
臧枳的心有点隐痛,这才摸了摸阿兰的后脑勺“你一定要记住家乡的味道,警惕自己不要最烂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