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似的,淡淡的笑着,这才道“好一段亲情戏码,既然这样我就大发慈悲的送你们一起上路。”
“不要啊,不要。”这声音中有无限的哀嚎像是绝望又好像是无能为力,只是一只手指抓在江商思的衣角。
“果然你们汴忻人总是这样的不知足,贪得无厌之徒,本想着给你们留个全尸,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主要是你们太让人讨厌了,那样的话,就去喂老鼠去吧。”
江商思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像是在谈论今天吃什么可口的饭菜,抱着那个舞姬入睡似的。
这群如蝼蚁一般的东西,果然只能给江商思碍眼,他甚至都在想,要不要再折磨一下,这才拿着已经备好的箭支。
这箭支是用上好的羚羊木做的,可塑性很高,有射千里之称,现在却在江商思的手上暴殄天物,他只是极尽嗜血地笑了笑,然拳。
二牛被架着拖到了江商思的跟前,一边高坐的江商思只是淡淡的用洁白的布条擦亮箭头,带着些淡淡的狂妄笑容。
“过来。”声音中带着极致的自信,他偏爱作弄人,只是把箭支放在自己的手里就像是玩弄折扇似的,轻巧又迷人。
一双洋溢着笑容的眼睛只是发出一丝阴狠地目光,只是平白无故的招了招手,这才俯身像是卖弄风骚似的,畅快的低哼了一声。
喉结上的一道血痕都只是空落落的放在那儿,他无暇让人去整饬更不想顾忌,配上江商思那一双阴森森地笑容,简直是道貌岸然。
此时他婉转着手臂这才看到被架着的二牛,眼皮都没抬,五指用力攥着那箭支,干脆利落的扎在了二牛的眼睛上。
“这叫什么来着?独眼…哈哈,对叫叫独眼,痴儿,怎么不杀我了?”
二牛只是疯狂地撕扯着,他只是觉得的心口有一丝藏污纳垢的紧张感觉,因为太痛,二牛只是无穷尽的捶胸顿足,似乎要吃人似的。
张天然呆的脸上,那昔日小麦色的皮肤,带着些质朴的感觉,都像是玻璃碎片似的怅然落幕,躺在地上的二牛,只是嘴角若有如无的抖动着,像是痉挛了一样,吐着混杂白沫的鲜血。
眼球似乎被戳烂只是汨汨地流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前后反差般的样子,让江商思极度发疯地笑着。
他一双眼睛凹陷了出来,只是露出一丝扭曲的笑容,这才一下两下的把箭支拔出来,插进去,直到鲜血染满了衣襟,他只是抬起指尖把自己的衣裳整理好。
他有严重地洁癖,却对鲜血这种东西无比的热衷,所以,他才是最喜欢杀戮的领导者,倘若他此生不能在杀人,那他一定会痛苦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