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她痛苦的凝着脸颊,这才充满乞求的咬了咬嘴唇,用那无望的眼神看着臧枳,声音里都颤抖“你救…救他,行吗?”
如果说先前臧枳迟疑,那现在真的是无药可救了,一切都晚了。
“兰儿你死心吧,他已经没救了。”臧枳只是冷淡如常,他冷酷无情的扯着阿兰的身体,不顾阿兰排出来的任何血腥,这个女人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他都像想个宝贝一样疼爱她。
“有些事情至少还是要做的,我会好好补偿你的,我们重新开始好吗?”臧枳只是商量着。
阿兰不说,一句话都不说,她现在痛都来不及还管那么多呢?但是最痛的不是身体上,而是心里,她甚至希望为什么不连带着她一起跟着流失。
“睡一觉一切都能好起来的,就当做了一场梦。”看着阿兰满是泪痕的脸颊,心里诞生出一股酸涩的感觉。
臧枳心痛,可是却不后悔,他做事总是立臻完美就是为了叫自己看起来有一丝体面,其实心里还是有很多恐慌的。
渐渐的被强大的内心给支撑住了,臧枳变得冷酷无情杀伐果断没有容忍之心却嫉恶如仇,不给背叛自己的人有任何的喘息。
阿兰是伴着她那句话哭到虚脱,她晕死过去,臧枳一身是血的走了出去,过往的人无不关心他。
不论是虚情还是假意都会表现出一股担忧的感觉,而臧枳落在中间,虽然高高在上,但是心却像一块浮冰永远都那么孤立无援。
“快去叫医者…”看着臧枳仍旧往前走,身后的老迂腐只是跟上,这才道“王上此番做法是明智的,如果叫那见识短浅的乡野村妇与二殿下不知名的小杂种生下来,皇陵里的王氏怕是会因此借题发挥,到时候王上就真的孤立无援了。”
“既然都已安排妥当,还需要在同我说吗?”臧枳只是甩了甩衣袖,冷漠的狭长眼睛像是利刃一样扫向后面的老迂腐。
“我看王上伤的不轻怕是那野妇不知轻重的误伤到了你,既然如此,不如找个医者来瞧一瞧,毕竟以王上身体重要。”
“我很好。”臧枳云淡风轻的说着,但这的确,因为真正痛的是心,躯壳上的,臧枳从没怕过。
在死人堆里,臧枳最蠢的一次被人暗算小腹都被痛出了血窟窿,内脏都翻在外面,那个时候他都没吭一声。
因为知道有人害他,所以更应该好好的活着,哪怕现在不好,也要给自己鼓励,没有办法他就把地上不要的箩筐捡起,扣在自己的已经脱垂的内脏上,那个施工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等到救援的。
躺了两年,从先前的自理能力缺陷到一点点改变,是那份痛给臧枳带来了无限的力气。
直到现在他可以发号施令是这天下的最高统治者有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回想这一切。
只是记忆早就不在那么清晰,甚至已经模糊不堪。
“不过…她依旧是我的王后,为此你刚刚的称呼就已经很让人恼火了。”
“王上你要一视同仁啊她可是可二殿下私通的狐媚子,如今二殿下被暂时囚禁,只所以没有被流放那是因为重病,倘若病好了还是逃不过这命运。”
“这狐媚子腹中的邪物也被清理干净了,又怎么能叫她活着呢。”
“做绝这种事情还需要你们教我吗?”臧枳只是阴冷的说着,他一双透着股怒气阴翳的眼光,只是落在虚空中。
后面忽然没有了声音,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倘若臧枳此时是直视他的眼睛,那他真的会死无全尸。
因为臧枳从来都是一个决绝狠厉的人,他能把事情做到无法挽留的地步,用他生身母亲例子形容。
青灯古佛一辈子不得离开皇陵半步,任谁都知道王太后到死都不会喜欢跟着先王却叫她死都要陪伴在先王身边。
何其可怕。
“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