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为什么那人的视线一直落在韶揽越的身上。
似乎发觉金和银在看他,男人只是淡淡的揣出钥匙,却觉得背后一冷,韶揽越已经把他砍晕过去。
扶着那人的晕死过去的身体,只是拿着钥匙,而另一只手把着轮椅,轻盈步伐中,玄色的衣袂总是翻飞,带着点叫人浮想联翩的感觉。
一边推着金和银,便将视线努力的翻阅,终于在一处找到了王婆子。
她一身囚服似有些寒冷的偎在满是稻草的牢房里,哆哆嗦嗦的身体时不时的打颤,那叫一惨字。
而旁边的黑色瓷盘里似乎裂了纹,里面有一个邦硬的馒头,还有半碗混浊的水,她瘦骨嶙峋的手腕只是放在后脑勺枕着。
一缕缕白花花的青丝渐渐地枯黄,只是在耳朵后面别的,蜡黄的面容只是痛苦的紧闭着。
此时听到轮椅的轧轧的声音,周围的囚室不免发出些撕心累肺的喊叫声,无非就是些救命声。
金和银的心就感觉被无数只无形的手狠狠的捏住了心口似的,这才低头缓了一会儿。
隔着那铁栏杆,金和银的容貌在王婆子的视野中成形,她只是爬着,然后用手拽着那铁拉杆,发出些刺耳的声音,就看到跟前有一处玄色的衣袂,他神色冷淡,低头正在细细地找着钥匙。
指尖勾起一对钥匙,插入锁孔中,只听见咔嚓一声,门锁分家,金和银只是一手动辄轮椅,缓慢的走了进去。
“祁公主,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是你觉得我好吃懒做,大可以直接把我发配到浣溪池去,什么苦力我都愿意做,就是这里…”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颜香看着金和银一言不发的样子,心里似乎有些急了,这才张口而来。
王婆子倒是一脸茫然,她有些无辜的笑道“我这一身穷酸样,哪里知道什么?”
“如果还指望着莫盛窈来解救你,我劝你痴心妄想,毕竟三个月我能做的事情太多了。”金和银蓦地开口,这才冷漠的与王婆子对视“你想好了在说,你只有一次机会。”
王婆子似乎没有感觉到害怕,这才装傻道“公主你别这么严肃,我老太婆心里承受能力不太好,本就想不起来什么,你在这么吓我,我更是脑子一片空白啊。”
金和银低头,用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这才一把扼腕住王婆子的喉咙,刚才她遭受过怎样的窒息感,便通过自己的这一双手叠加给这个瘦骨嶙峋的老女人身上。
金和银漠然的抬起头,一抹笑意在嘴角勾起,看着眼前已经扭曲的神色,却一副从善如流的模样“是不是人同你好声好气的讲你就觉得是在开玩笑?”
此时,金和银的被红晕微染的小脸上带着些盛怒,嘴角似乎有些翘起,一双皓腕紧紧的扣在那孱弱到只剩下皮包骨似的颈口上。
王婆子只是觉得越来越喘不上气,这才努力的发出些哮鸣的声音,她一双混浊的眼睛里带着些恐惧的感觉,这才知道自己是知道了怎样的秘密,这才有些喘不过气的笑道“公主,你大可以杀了我啊…”
“——只是你再也不会知道你想要知道的东西了。”
“公主,你快放开她。”颜香只是努力去扯金和银的手腕,她有些急切的说道“她真的要被公主掐死了。”
金和银被那股力气揪着好久这才低头看着自己有些放松的手腕,便听到那边王婆子的咳嗽声,这才道“很不巧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
金和银微微把头转过去,指尖微起朝着韶揽越的方向,而后者只是微微的弯着身子凑前,那个时候金和银只是感觉到韶揽越身上的那股味道,嘴唇一起一合。
这才转过头似乎充满自信的看着王婆子,金和银忽然平静下来,眼神中竟然有股迷雾般的感觉。
什么办法?王婆子的疑心忽然上来,她的心底忽然紧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