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主、人犯外,其它无关人等一律不得入内,就是证人也得听到传唤才可进入。
他虽然与许清妜、王君尧关系匪浅,但都算不上实质性的关系。
他倒是可以让君尧和跟她老爹打声招呼,让他进入公堂,但向家的人到时必然会起哄,煽动人群出言反对。
见秦舒玉陷入沉思,许文林又提醒道“你秦家庄在县衙可有信得过的人能替代?”
闻言,秦舒玉道“有倒是有,君尧姑娘便最合适的人,不过此事关系重大,又要独自应付马家那群阴谋家,晚辈担心她力不从心,所以,这只能由晚辈自己来做。”
许文林道“看你样子,想必也无功名在身吧。”
秦舒玉苦笑着道“您猜对了,晚辈自幼醉心修炼一途,并无别的心思去考虑其他。”
许文林点点头,旋即手指依次轻扣着方桌,凝眉思索起来,片刻间,他的手指便停住了,他正了正面色,才道“我这还有一个办法。”
秦舒玉面色一喜,连忙半起身给许文林添了一杯茶递上去,道“您请说。”
许文林接过茶杯,抿了一口,颇为神秘道“法外还有人情。”
闻言,秦舒玉缓缓坐下来,转着茶杯,思虑了良久,仍毫无头绪,便讪笑道“还请您直言吧。”
仿佛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许文林深吸了一口气,才面色凝重道“做我许家的女婿,女婿为自己的岳父诤讼,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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