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黑金酒吧内一片喧嚣。
舞池中各色衣着暴露的女郎以及白天工作辛苦一天的白领们在激情澎湃的音乐中尽情扭动着,释放着。
“金毛,你这脸是让人给揍了啊?下手挺狠的啊,告诉兄弟们哪个瘪三干的,兄弟们给你找场子去!”
一个头发染得鲜红的竹竿男在金毛的耳朵边上大声喊道。
只见他的耳朵上挂满了耳钉,标准不入流混混装扮。
“草,红毛你特么别瞎扯淡,学校里只有劳资横着走,谁敢惹我?”
金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爽的对着竹竿男吼道。
旁边的绿毛也是调侃的看着金毛。
“金毛,你出门是不照镜子的吗?你这摔一跤还能摔出5跟手指头印呢?”
“不会是让哪个妹子给打了吧?”另一边的紫毛起哄道。
“金毛,你要老婆不要,只要你开金口,我们一起把那妹子抓你床上去。”
一时间笑闹声隐隐盖过了喧闹的酒吧dj。
引得邻桌的几名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就要站起身。
“小朋友玩闹,你们凑什么热闹?”
在几名男子站起身之际,正中间的一名脸上有着深深刀疤的男人随意的挥了挥手制止了几人。
“是”
几人狠狠的瞪了金毛几人一眼,重新坐了下去。
而这一切,金毛他们自然是不会知道的。
“草,你们这帮孙子就特么知道看劳资笑话。”
“算了,劳资跟你们说了吧。”
“今天我们班新转来一个学生,劳资当时看这小子长得白白净净,文质彬彬的,个子也就175出头点,就跟他开了点玩笑。”
“结果这小子上来就特么一巴掌给我甩墙上去了。”
“草,劳资一百五六十斤的人,当时特么是被一巴掌甩飞出去的。”
“这特么还不算什么,这小子后来一脚把我腿给踩断了。”
“本来劳资以为这辈子只能坐轮椅了,结果这小子特么手往我腿上一按,劳资腿就特么跟没事一样。”
“这种人可不是我们惹得起的,你们别特么找不自在!”
金毛一口气说完,大咧咧的拿起桌上140一瓶的芝华士猛灌了一口。
“草,这特么真的假的?你个孙子不会是怕了人家故意骗兄弟几个吧?这哥们都被你说的成超人了。”
竹竿男,也就是红毛小混混怀疑的问道。
其他几人眼里也是尽显怀疑之色,表示不信的摇摇头。
正在葫芦娃们聊的兴起时,邻桌刀疤男走了过来,淡淡的看了一眼葫芦娃们,眼里充满了不屑。
“小兄弟,你刚才说的那人住哪里?”
“草,你特么谁····啊,柳哥····”
金毛本来就被绿毛几人数落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莫名其妙又来个人揭自己伤疤,顿时便脸色难看的骂道。
只是当看到男人的正脸时,顿时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因为这个刀疤男人来头太大了。
刀疤男,江湖人都喊他柳哥,是jh市第二大社团天龙社的堂主,也是天龙社最能打的狠人。
据说天龙社在jh市立足初期,就是靠柳哥一拳一脚打出来的。
其他几个葫芦娃看到来人是柳哥,也都吓得不敢说话了,一个个抖抖索索的跟个被拐卖的媳妇一样。
“柳··柳哥,那小子是今天刚转来我们jh市一中的,我也不认识他,我只知道他老娘是我们学校的教导主任”
金毛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刀疤男,瞧见刀疤男似乎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冲撞而生气,才小声的说道。
“明天晚上,带他到2楼来见我。”
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