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好像是来找先生和婉娘二人,同他们唠嗑交谈。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不禁红透了猫脸。
嚼着酸涩青菜时,听到珺潋同先生二人咬着耳朵。
“我只是不甘心。”
“可你知道,这副身体可是遭过刀枪剑刃,已经千疮百孔。”
“这些疼,我忍得了。”
“你忍得了,这副身体可忍不了。”珺潋好像叹了口长气,声音轻缓,仿若还未化完的碎冰。“终究只是笑话而已”
断断续续的气息似破了的飘云,有涩涩的声音低喘道。
“我不甘心”
不知过了多久,我靠着墙面打起了瞌睡,却被珺潋一巴掌拍醒,脑袋晕乎之际,这人捏起我猫身一阵把玩。
我
他面上喜色,明媚青瞳,嘴角之笑叫我猫毛直竖。
“很快你就逃不了了。”
我骨头发抖。
待先生好了后,二人便交谈起了婚期。
春色渐浓,日头暖足,可谓是成亲之好日子。他二人成亲后不知又是怎么一幅光景。
水里鱼活跃的很,波澜起伏不定,流水潺潺不歇不止。
只不过先生听到婚期二字又说道。
“春来寒消,然战事欲演欲烈”
他不好好成亲,又想跑到了劳什子战场中杀敌去。此先生莫不是受不住安逸日子。
我想起先前听的那些戏,一脸愁容的娘子抹着眼泪唱道看似常态千白次,断魂忧虑把命奉。
这时先生揉着婉娘之碎发,浅浅低语“不归不嫁。”我细想着,是不是少了一句。
婉娘乖顺点点头,对上他如吃了苦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