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婧也会找你联手助她荡平天下,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你预备怎么办?”
陈醉心上一沉,此节他也有想到,便说道“我在帮主面前发过誓要守住萧帮,不得卷入军阀之间的战争,这些誓言一刻也不敢忘记,也决不会因私废公。”
陆白廷点了点头,早料到他会这么说。“那我再问你一句,请你务必老实回答我,你还爱着丞婧么?”
这是陈醉这几年来最不敢,最害怕去想的问题,现在突然问起,百味杂陈,难以言表。
陆白廷见他有口难言,叹了叹,“你始终放不下丞婧。”
陈醉自喝了一杯,“我不知道”
“陈醉,容我说句不中听的话,你和丞婧再无可能,难道你要永远这样下去么你生性豁达,但为什么五年的时间都堪不破这份执念?苦了自己,忽视了,伤害了一直留在你身边的人。”
陈醉依旧沉默不语。
陆白廷喝了一杯,站了起来,我回去了,剩下的酒你自己慢慢品尝。
陈醉如被醍醐灌顶一般,恍然想起当自己在为那段无疾而终的感情而封闭的这几年,是另一个人在默默地为自己付出,而自己从来都没有对她有过半点回应与温情。况家投资的钱已经连本带利的还回去了,但他亏欠冷初羡的一片真情又该拿什么来还呢?
良久,壶中的酒只余最后一杯,月色也变得苍凉,他该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