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澜笑了笑,伸手便开始脱去外衫,惊得一旁阿梨忙叫道“小姐您这是干嘛?”
陆观澜不语,将外衫脱下让阿梨拿着,又脱了绣鞋,纵身一跃跳进水中,游了没几下,便将那鹦鹉提了起来,又一只手提着那鹦鹉翅膀,一只手游回岸上。
将那鹦鹉递给女子,女子双手捧过,感激涕零,忙说带她去屋里换衣裳。
待陆观澜换好衣裳,那女子将鹦鹉安顿好,这才走到陆观澜跟前,没想竟扑通一声跪下,“姐姐,我实在不知如何感谢,这鹦鹉是我亡母留给我的,今日若非你相救,那我便连唯一的念想也没有了,还望小姐告知名讳,改日我必定登门拜访。”
陆观澜扶起女子,“举手之劳,陈小姐不必如此。”
陈若萱一愣,“姐姐怎知我姓氏,我好似从未见过姐姐。”
陆观澜道“陈海禄只有一女,今日前来祝寿的女眷大都在花厅,方才你爱宠落水,你四处呼叫,若是外客,身边不会没有丫头跟着,自然不用这样喊人来,我便猜到了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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