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呼道“慢着!我犯何罪!”
朱行空冷冷直视岱迁道“我知你自称是王大耳同乡兄弟,那你告诉我王大耳后背胎记是何形状,长在后背何处?”
岱迁登时哑口无言,岱迁连王大耳样子都未曾见过,更别提能知道什么胎记。
朱行空见岱迁没有答复问“怎么?如是好兄弟为什么会连胎记也不知道”
岱迁狡辩道“不知道又怎么样,是好兄弟就非要扒光衣服看他胎记?就凭这个抓不了我!”
朱行空缓缓在道“当然不是凭这个抓你,有证据证明你不是王大耳兄弟,王大耳是北蜀人,而你是荆越人,为荆越太尉心腹”
岱迁沈建承大为吃惊,没想到朱行空连这个也查得出来。
朱行空在道“丞相府有二人死你手下,一人腿折,不管你是何人手下,但你胆敢来北蜀犯案,你说凭这个能不能抓你!”
“能不能抓我?”岱迁揣摩朱行空这话意思,这话相当有意思,如是真心抓人岂能会和他如此废话。
岱迁一想到此心绪顿时平静,朱行空有意在他为什么要查王大耳的事,自己不是朱行空目标。
岱迁道“让你手下出去,我说就是”
朱行空挥手捕手退下。
朱行空重新坐下道“说吧,在有不实之言,别怪我不给太子面子”
岱迁深深吁口气道“我是奉太子之命调查王大耳”
岱迁把这要命问题抛给沈建承,沈建承知道岱迁这么做原因,岱迁是为保护陆开。
朱行空看一眼沈建承问“太子为何要调查王大耳?”
沈建承反问“少卿多年办案经验难道看不出来?”
朱行空反问一句“看出什么?”
沈建承道“王大耳之死有蹊跷”
这事朱行空岂能看不出来,故意反问一句“蹊跷在何处?”
岱迁和沈建承说过这事,但有很多细节是不知道,岱迁插口“蹊跷有二处,一处是大耳妻的镯子,二个是为什么突然被驱逐丞相府,据我调查得知,王大耳偷镯子是受人诬陷,丞相府找借口将人赶走,在而做出坠湖之事让人看”
朱行空在问“有什么证据说明,这事是丞相府所为?”
岱迁答复“是大耳妻的镯子,这
事可以看成是丞相府给多年辛苦钱,但也能看做是怨死钱”
朱行空道“还是猜测,你有什么证据?”
岱迁认认真真看着朱行空“没证据,打听到的就这些,但我信心能查出更多”
朱行空看沈建承一眼问“太子殿下,不知为什么会对丞相府车夫如此上心?”
沈建承空泛回应“不是上心,是好奇,一个车夫丞相府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做出溺死假象?”
朱行空冷森森道“好奇?不信只是好奇”
沈建承道“少卿明鉴,相信我们说的你也早先知道,你和我们一样怀疑王大耳是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可这事是什么你不知道,所以这才登门拜访,你也认为这事是出自丞相府之手”
没有确凿证据朱行空不会出言指责丞相府什么,朱行空道“每条人命我们都要过问,这是我应做的事”
朱行空起身看着岱迁道“在我辖管之地犯事,应该抓你,但我不抓你,给你一个戴罪立功机会”
岱迁笑道“想让我查王大耳的事?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太子府邸?”
朱行空道“杀了人自然是要躲一躲,但我已上门你还躲什么?用点心,我会在来”
话落人走,朱行空头也不回离开。
岱迁沈建承二人依旧坐着面面相窥,岱迁失笑道“这话也不错,他这个少卿都不抓我,丞相府的人在见我也会收敛一些,可是他为什么要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