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内巡视和看守城门并不一样,随便放人进去,如巡卫时犯错,戚英也要担着,张中平这个人平时吊儿郎当,让他进去戚英不怕惹祸上身?”
李延对张中平有些耳闻,守卫没有,想起一事在道“对了,今日张中平在宫内乱走,人在南药园让狄校尉扣住”
“南药园?”李延大为不解道“南药园离东门又不是前后院,路上也有不少禁军巡视,在南药园才让人发现这可说不过去”
李延怀疑不无道理,东门到南药园按照府邸格局来说至少隔有十余个大院,在宫内乱走禁军守卫难道是瞎子,走到南药园才让人发现?
如果明着在路上走,张中平绝对是躲不开禁军眼睛,这点是不容置疑,能走过这么长的距离不被人发现,如果不是避人耳目他是如何到南药园?
南药园有什么就算不知道有什么,听名字也能猜出来,李延不用猜,他不是没进过宫,心中想着“他去南药园做什么?”
李延在问“南药园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守卫道“有,有一件,听说节使去南药园将王后种的白术拔了”
李延讶然在问“节使也去南药园?”
守卫道“是,不过节使是和署令去的,是下午,张中平是在午时左右”
“是巧合?”李延想着“两人都在南药园出现,这是巧合?如是巧合那也是太巧”
可那是药园,药园的药也不是罕见,偷药可能性不大,也没有这个必要,那么去哪里做什么?
不打听还没什么,一打听只觉大是奇怪,奇怪是奇怪至于原因是什么,这就想不出来。
李延在问“宫里有没有什么事发生?”
守卫在道“在午时左右,童华宫走水”
“童华宫走水!”陆开瞪大眼睛道“怎么回事?”
守卫道“这个禁军去看过,烧的是宫女屋子,原因是烛台倒了”
“烛台倒了?”陆开困惑询问“大白天谁点的烛台?”
守卫道“这就不知道了,禁军还在查”
李延皱眉在问“除这些事情外,宫里还有什么事情?”
守卫道“没有了,打听到的就这些”
越想越是奇怪,可也没理出一个头绪,示意守卫退下,李延眼睛在看典客署正门,人朝典客署过去。
来到典客署前院正厅,戚英不在里面,李延喊来典客署守卫“戚英呢?”
守卫见着李延询问不敢隐瞒“司尉在节使院舍”
李延当下毫不思虑道“带我去”
李延不知道陆开院舍只能让守卫引领前去,到得院门守卫道“这就是节使院舍”
守卫刚要入内,李延道“行了,这里不用你”
“是”守卫退下。
李延一步一步走得进去,陆开不知李延在往他这里来,卫永南逃跑的事也不想在说,人都跑了说有什么用,反正先前该叮嘱的也已经叮嘱。
张中平先前是去找制牌铁匠,陆开关心的也只有这件事“何时能拿到调防牌?”
“最快也要三天”
“三天?不能在快一些?”陆开想要尽快拿到调防牌,想着让张中平去催催“大哥不能催一催?”
“当时就催过,如要做得如假包换,这个不能急”
听到如此答复,陆开只能耐心等待。
陆开张中平两人是坐着,戚英则是显得有些焦急在旁边站着,李延到得门前,屋内三人皆是一楞。
戚英率先反应过来显得意外道“左副官怎么来了”
李延沉着一张脸看着屋内三人,眼睛深处似乎有淡淡青茫显得十分诡异“三位今日可忙得很,节使不怪我不请自来吧?”
陆开脸色随之一笑“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