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以他为主,不管你在他手下办成什么事情那都是他的功劳,你一分好处都捞不到,在说了他怎么对待我的?”
“他想怀疑谁就怀疑谁,完全不在乎我们的感受”
受人怀疑这样的感觉不好受,这样的事张中平也是尝过,只是现在不好站在岱迁这边,张中平选择中立道“他只是在求证”
岱迁耸耸肩道“不管是什么理由,难道这事就不用开口问一问?你有没有想过,这事传到太尉太子耳中,我会成为什么人?”
张中平道“他不是没说吗?如果你是担心这事会传出去,那么你放心,就算传出去也不会是从我这里”
岱迁笑拍张中平肩膀道“我当然是信你的,也不是逼你做什么,只是你不好奇他那些朋友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如此神通广大?”
张中平凝视茶杯片刻,最终举杯喝了“你意思我已经明白,除这事还有其他事情?”
该说的话已经说了,岱迁淡笑“没有了”
张中平抬眼看人“我能走了?”
岱迁持笑将门开了“走吧”
张中平率先离开,岱迁没走凝立屋内目送,张中平行出小院见到温禄山,温禄山在小院院门正对面过道负手而立,温禄山视线一直看着院门,张中平一出来就看见温禄山目光。
张中平苦笑上前“你怎么在这里?”
温禄山
不答反问“他让你去屋里说什么?怎么说这么久?”
陆开让张中平信任温禄山,张中平也不隐瞒道“问我一些陆开的事,怀疑他私下有一股势力”
温禄山顿然不悦道“抓着这事不放,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别人的想法张中平如何猜得透道“出来前他好像并不死心,依我看随时都会找你谈”
温禄山冷笑“想谈就来吧,记住不要受他威胁,有我在,一个岱迁你没有必要放在心上”
有得温陆山这句话张中平大是安心不少,只要有人撑腰在宫里做事底气就会硬一些。
陶思民将葛舒兰带回画舫,画舫在水面行驶没有特别目的地就在兜转,陶思民立于船头甲板眺望广阔水面,水面波光粼粼倒也养眼,有一家丁陪在身侧,陶思民目视前方问“人还没回来?”
家丁道“阿振还没回来”
阿振就是去确定丝月伤势家丁。
家丁看向远方水面见有艘小舟往画舫过来“公子,人来了”
不管来人是谁,总之不会是阿振,阿振已让梁裕平杀掉如何回来,小舟靠近画舫陶思民见着舟上有三人,舟上舟头舟尾各自有一人坐着,而在中央位置那人居然是葛玉泉。
葛玉泉神色显得憔悴,除此之外并无大碍,坐在船头的人是梁安德,在芳儿对陆开设伏之时,梁安德将人带来画舫,撑舟那人显得眼生陶思民并不认识。
小舟靠近画舫,陶思民命人将麻绳制成的绳梯抛下,梁安德顺梯子爬上,这样的绳梯并不好爬因为船身会晃动,得靠一些手劲,一不下心就会让晃动船身将人晃入水中,梁安德功夫是没学几招爬梯力气还是有的,人爬上画舫居高临下见葛玉泉坐着不动。
葛玉泉不动也没抬头看舫上众人一眼,目光落在微微起伏水面脸上含气就像受得委屈孩娃,见葛玉泉负气坐着梁安德轻笑一声道“四周都是水,葛公莫非是想要游回去?如想的话不妨试试我不拦着”
面对梁安德嘲讽葛玉泉气得浑身发颤,但也不会失得理智下水扑腾,舫上陶思民大是意外看向梁安德问“葛公怎么在这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