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重在书桌坐着见着桌上有二滴墨迹,一滴墨迹滴在桌面,另外一滴则是滴在最上边信件上。
秦重用食指沾一下桌上墨迹,墨还粘手没干透,可以判断是不久前滴下,墨迹当然不会自己滴上去,墨迹是陆开故意留下提醒秦重,先前故意背身面对梁安德是故意不让他发现这个小动作。
陆开当然并不是想在纸面上写着什么,如真要写什么的话,梁安德就在一旁时间那是来不急,只能滴墨提醒。
秦重没有让陆开失望,一见另外一滴墨滴在纸上当下警觉翻看信件,秦重桌上有着什么信件自己岂能不清楚,查看过后终于发现有花瓣印戳信件不见。
秦重眉头一沉心中是显得万分惊诧,喜怒不形于色,秦重声音一沉道“你们过来”
温禄山张中平起身过来,秦重指着桌上纸上墨迹问“你们用过墨?”
温禄山当场看向张中平,他也只能问张中平,因为人在屋里“你用太尉墨了?”
这又不是自己书房,张中平哪里敢随便动秦重墨,当下惶恐道“太尉,我。我不识字,写,就更谈不上,没用墨”
既然不是张中平那么大半就是陆开,先前书房就他们二人,温禄山道“先前就你和陆开在,不是你
那么就是他了”
张中平想着陆开先前站位道“他当时是在书桌这里,可我没看他写什么呀”
秦重眼睛咪成条缝“既然没写书信,为什么要动墨?他是想说什么?”
张中平没想明白苦着张脸凝视温禄山,温禄山率先问一句“太尉,是觉得有什么不对?”
秦重并不对张中平温禄山隐瞒什么“有封信不见”
张中平温禄山登时一惊,这话无疑是说有人偷信,而偷信这个人已经不言而喻,张中平焦道“太尉在好好找找,说不定是。漏。漏看了”
秦重没有在看一遍,那封信不见自己还能不清楚“他是在暗示拿信,还是有别的暗示?在府里找找,看人在不在”
张中平主动请缨道“我去”
去不去已经不重要,因为陆开和梁安德已经不在太尉府,二人还是从后门出府,二人远离太尉府范围来到一条小巷外,梁安德向陆开伸手“给我吧,这封信你拿着没什么用处”
陆开就像一堵顽固墙壁凝立不动“能不能告诉我,这是谁的信?”
梁安德并不怕陆开不给,浅笑“先给我就告诉你”
陆开揣摩梁安德神色在偷偷做判断,揣摩片刻最终还是把信给人,梁安德接信揣怀转身道“跟我来”
陆开在后跟着“你还没说这是谁的信”
梁安德侧头看一眼陆开桀笑“对不住,我说谎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这个结果也不算出乎陆开预料“这信不能说,你让我跟着你,那么就是还有事情吩咐,这事你总该能说了吧?”
这个梁安德大方点头道“能,怎么不能,从现在开始到天亮你都得跟着我,天亮后我要你去见个好朋友”
“好朋友?”陆开神思飞快转动“谁的好朋友,你的还是我的?”
梁安德笑道“是我们共同的好朋友”
“共同的朋友?”陆开这时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我怎么不知道我们还有共同朋友?”
梁安德含笑看人同时卖个关子道“这个我真没骗你,真是我们共同好朋友,至于这个人是谁你见了自然会知道”
不明说反倒是让陆开更好奇,脑筋一转即可有个人选,陆开问“是江海春?”
一听起江海春梁安德顿时冷笑“司尉在城防司是怎么对待我的你也清楚,你把他当朋友是你的事,我告诉你他可不是我朋友”
这倒是让陆开奇了,除得江海春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