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见过都护”
秦重大为担心道“大司徒要动手现在就是时候,怎么一个个都不见人”
李锦感觉到气氛不对道“太尉,我总觉得情况有些不对”
秦重正容相视李锦道“现在就靠你了,相信你会保护好太子安全”
李锦肃然道“是”
这时葛舒兰经得喜队搀扶缓步入厅,岱迁在外正色迎接,这时有护卫在耳旁通报“统领,有人见过陆护卫”
等得葛舒兰入厅,岱迁才向其他护卫道“看好宴厅,你,带我去见人”
“是”岱迁和一名护卫离去。
去,去的不是人,是水,一盆水浇下去,梁欲平当下就醒,脸上睫毛都有水滴,一醒梁欲平就感受到腹伤给他带来的痛感,咬牙忍痛张牙咧嘴强笑“别浪费时间杀了我吧,你们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审问这样的事情张中平没有任何经验,视线只能落在温禄山身上,温禄山眼神很是淡漠,此刻梁欲平对他来说是个彻彻底底的敌人。
敌人也不是非要怒瞪威慑对方,温
禄山淡声看人道“你就这么喜欢为大司徒丧命?”
有些水滴流到唇边,这样显得不是很舒服,梁欲平将唇边水滴吐去道“不是喜欢,是逼不得以,说了我也是死,看在相识一场份上给个痛快”
温禄山看一眼药箱道“药箱就在那里,只要说实话我就给你上药,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保你不死,你知道我的能耐,可以把你神鬼不觉远远送走”
梁欲平想死并不为大司徒,是为梁安德,只是这个问题不能和温禄山说,见人不言不语,温禄山问“不答复就当你默认,说,除你之外,宫里还有谁是你们的人”
梁欲平闭起眼睛道“不知道”
见得梁欲平如此态度,温禄山冷冷道“不想对你使用手段,说吧,谁是你们的人”
闭上眼睛的梁欲平索性给温禄山来个充耳不闻,连答复也懒得张口,张中平见梁欲平嘴硬出声说软话道“欲平兄弟事已至此你就不用在硬撑,不管大司徒给你什么好处,人一死得到那些东西有什么用,我们抓你谁也不知道,也就是我们放你别人也不知道我们抓过你”
梁欲平不答不应,温禄山眼中展现厉色“不受些痛看你是不会开口”
张中平急道“欲平兄弟!你就实说了吧,为什么要这般固执,刺杀太子这是何等大罪,说出实情还能将功补过,你们是没有胜算!”
梁欲平缓缓睁开眼睛,眼睛携带的皆是痛苦,过得片刻突然反常笑道“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大司徒能否成功我一点也不关心”
“不关心?不关心为什么要参与进来?”温禄山对梁欲平所言不是存疑,而是一点也不信。
梁欲平苦苦一笑道“如果我说出我知道的一切,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温禄十三见梁欲平有些松动,加把劲在道“放你还不够还有条件?要好处是吧,说吧,只要能满足我尽量满足”
想得想梁欲平又有些犹豫“我不是要好处,是想。。算了,反正你们也未必会答应”
憋话不说可不是让人着急,张中平劝道“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什么条件你倒是说呀,说都没说怎么知道我们答应不答应,说出一切才是唯一出路”
梁欲平没有当下说话,沉默片刻咬得咬牙根才出声“放不放我,我不在乎,只要你们放过梁安德,我就把我知道的说出来”
“梁安德?”温禄山大是纳罕反问“你真奇怪,不关心自己死活却求我们放过梁安德?他对你就这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