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掌教?”
白翁默然无语。
老人喝了几口酒,感叹道“这座山不是别的什么山,不是别有用心的人可以染指的。”
白翁说道“拦得下我再说。”
说了这话,白翁不打算再在这里耗下去,他提起剑,对着那老人一剑递出。
这是普普通通的一剑,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就像是稚童一般,一剑递出,洞穿老人的身躯。
没有半点鲜血。
老人本来就不是什么真人。
他看着白翁,仍有笑意,“你为何觉得你是这样的人?”
白翁毫不理会。
抽回那柄剑。
小院消失。
前面只是山道。
他看了看远处,继续往前走去。
一个故事有始有终才好,做事情,自然也是如此。
白翁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山道上。
……
……
不久之后,有个一脸疲惫的灰袍年轻人来到这边。
吴山河。
他同样是看到一座小院。
小院里还是那么一方石桌,只是没有梨树。
吴山河推门而入,看到了那个坐在石桌旁的灰袍年轻人。
年轻人看着吴山河,轻声道“为何非要争呢?”
吴山河走进小院,没有落座,只是站着,平静道“因为本来便该争。”
“我一直在说,这是我的剑山。”
年轻人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觉得这就是你的剑山?”
吴山河说道“为什么不是我的。”
年轻人用手在石桌上敲了敲,然后说道“没有道理的说法。”
“这个世间多少没有道理的事情,但我做的这件事,怎么也说不上没有道理。”
吴山河神色平淡,按着腰间的山河剑。
那年轻人说道“请喝酒。”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便拿出来一个酒碗,放到了吴山河面前。
酒碗里有酒,酒里有故事。
要是不出意外,这便应该又是一个故事。
可吴山河只是看了一眼,便伸手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那年轻人面带苦涩之意,“没有你这样的。”
吴山河不可以常理视之。
吴山河平静道“我本来便是剑山弟子,我怎么会不知道剑山大阵的奇妙,老祖宗这么器重我,怎么会不告诉我这其中的奥秘?”
年轻人叹了口气,还想说些什么,但很快便已经消散。
吴山河面无表情的走出这间小院,很快便沿着山道继续走了下去。
白翁要想破开这座剑山大阵,先胜过我吴山河才行。
……
……
白翁走在山道上,越往上走,便已经遭到了许多次袭杀。
老祖宗许寂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剑道天才,又把持剑山这么多年,对剑山大阵的熟悉程度,已经到了一个很是恐怖的地步,虽然现在不是他在主持这座大阵,可这座大阵的恐怖程度,也不必多说。
即便在这座大阵里,白翁也远远说不上是手足无措。
他生出许多担心的情绪,至于为什么,自然也不是因为那座剑阵,还是因为远处看着他的“那人”以及“那人”身上的剑气。
那些剑气以及剑意,都是白翁所感觉到的至强。
他甚至可以断定,若是走上山顶,那个时候一定会和“那人”有一战,那或许便是自己练剑以来,遇见的最强敌手,只是剑山都已经如此了,还有这般后手?
或者说还有一位一脚已经踏入沧海的登楼剑士坐镇剑山?
可真要是如此,为何当年观主梁亦上山那般容易?
白翁皱着眉头,看着前面,低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