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头运转着,烟火缭绕的厨房里,有一瞬间的寂静。
孙信然有着独特的理解能力,他在愣了一瞬间的神后,笑着开口,对梁千歌说“那千歌姐就按照平时做的做吧。”
是的,他以为薄修沉口中的“按照以前的做”,是说按照梁千歌之前在这个综艺里的做饭习惯来做。
薄修沉凉凉地扫了孙信然一眼。
孙信然单纯的没有看出薄修沉眼神里的冷意,他还雀跃的说“我去打个电话,问问祁老师、文老师他们什么时候到。”
孙信然从厨房离开后,厨房里便只剩下梁千歌和薄修沉两人,薄修沉走到梁千歌身边,看着台面上凌乱的器皿,问“哪些要洗?”
梁千歌赶紧说“不用,等都吃完了再洗吧。”
薄修沉看她一眼,问“这些就堆着?”
梁千歌说“恩,先放着。”
薄修沉说“在家不是都一边做,一边洗吗?”
梁千歌“……”
梁千歌深吸口气,看了眼四面八方的摄像头,说“薄总,这里烟大,您出去等吧。”
薄修沉看了看她的侧脸,走出了厨房。
外面孙信然又咋咋呼呼的喊起来“千歌姐,其他人都到村子了,不过遇到一头牛挡在了中间不走,他们车子过不来!”
梁千歌问“都到了吗?那行,我做七个人的饭。”
这边梁千歌的饭刚刚做完,那边剩下的几人就一脸狼狈的回来了。
薄修沉这时去导演组后面打电话了,没在外面,大家都不知道他来了,一大帮人一进院子,发出的声响是巨大的,梁千歌把最后一叠菜盛进盘子里,探出头,往外面看。
汤雪儿看到她,都快哭了,过去就抱住梁千歌的后腰,脸贴着她的后背说“我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我被牛欺负了!”
梁千歌说“你让开一点,我身上有油。”
汤雪儿扁着嘴放开她的腰,外面的祁正和文冒倒是笑着说“体验倒是挺新鲜的,那牛怎么能一点都不动,活生生在小窄路中间站了近二十分钟。”
孟可薰这时说“好像是小牛丢了。”
文冒看向孟可薰“你怎么知道?”
孟可薰说“我听村民说的。”
祁正这时突然看着孟可薰说了一句“村里人都说的方言,没想到小孟还听得懂这里村子的方言。”
孟可薰脸色顿时白了一下,心提到了嗓子眼。
祁正也就是随口一说,并没有深究的打算,文冒招呼着大家先把行李放好,孙信然就亦步亦履的跟在文冒和祁正后面,跟他们一起进了房。
进了房间,孙信然就神秘兮兮的把嘉宾已经来了,而且嘉宾是谁谁谁给说了,祁正和文冒都很惊讶,文冒说“上周是听老方提过,没想到这么快就来,薄总人呢?刚才好像没看到他。”
孙信然说“好像在讲电话,在导演那边。”
文冒也不收拾行李了,直接往外走,说“我去看看。”
祁正跟在了文冒后面,也出去了。
相较于孙信然的青涩,文冒和祁正这样的老行尊,显然更懂得为人处世,他们听到孙信然说,梁千歌居然让人家薄总洗菜时,头都差点炸了,文冒跟祁正说“千歌太不懂事了。”
祁正说“也不一定,既然来都来了,总要表现得亲民一点,大企业家洗菜,做家务,挺有意思的。”他又问孙信然“薄总生气了吗?”
孙信然茫然的摇摇头“应该没有吧。”
祁正又问“你们跟薄总聊了什么没有?”
孙信然再次摇摇头,他有些可怜的说“薄总太凶了,我看都不敢看他,千歌姐一直在厨房做饭,也没跟薄总有什么交流。”
文冒叹了口气“千歌也是年轻。”说着,他对孙信然说“薄氏旗下有七八家音乐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