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看不出来?”葛明道“就你身边的这个随从,你觉得大家会信你的?”
“此言差矣。第一,我的这位随从其实就是用来撑门面的,除了吃得多就是吃的多,根本就不会打架;第二,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好汉架不住一群流氓啊。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我刚才说了,我们当时不在场,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已经惨案已经发生了,你的听力和理解力是不是有问题?”
葛明辨别道“但是,我家管事回堡后身上多处伤痕,当晚就死了,难道他身上的伤是自己打的吗?”
“你杀别人,还不允许别人反抗一下吗?兔子急了还蹬腿呢!”李大伟侃侃而谈“况且,原告故意误导大家。事实是,他家的管事与老太爷的‘七夫人’有染,被老太爷撞见,老太爷一气之下,半身不遂,愤怒之下动用私刑,将他的管事剪去头发,刺瞎双目,刺聋双耳,割去舌头,还将他‘去势’,硬生生的折磨致死。与原告所谓的在‘聚峰谷’受的皮毛小伤有什么关系?”
“家父对恶奴的处罚岂由你这个外人操心!”葛明淡淡回了一句,也算是间接承认了这部分事实。
李大伟痛心疾首的道“可是那也是一条人命啊,谁不是爹妈生养的”
“他还真不是他爹妈养的,是我葛家从小买来的奴仆。”
“那也不行”李大伟一抱拳道“范大人,你应该追究原告他爹的私刑致死之罪!”
范县令摇摇头道“家奴生死由家主一言而决!”
靠。
这下算是对这个时代家主与家仆的关系有了切身的了解,看来那群人主动奉自己为家主是下了多么大的‘赌注’。
李大伟不甘心的道“其实第二天,葛家还派出了一个不男不女的‘死人妖’想要继续对另外的几个孕妇下手。”
说道这儿,司马武道的嘴角就在抽抽,西门雪的神秘失踪就是一个迷。
“话说那天来的以为是个女子,白衣白马,非常的好看。但是为人狠辣,用一把能够缠在腰间的剑,见人就杀,十几条人命啊,有一个被砍了脑袋,人还站着,头却没了,血喷了一丈来高,血流成河啊!”
范县令听的直皱眉头,甚至有人都有要吐的表情。
李大伟痛心的道,“这种情形真的生可忍熟不可忍,屎可忍尿不可忍,婶可忍叔不可忍”
“是可忍孰不可忍!”司马嫣然实在是受不了
“哦,谢谢”李大伟虚心接受,四周一抱拳道“不好意思,没有文化,大家见笑了,我只是想表示我无法忍受的心情!大家能够理解就好!”
嗯?大家怎么都面瘫,嘴角不住的抽。
李大伟一副沉痛的表情继续道“我挣脱拉住我的人,想要去拼命,只是还没有近身就被她给伤了”说完,把手臂展示给大家“看看,大家都看看,伤还在呢!”
的确有伤,为了救‘陈二狗’掉到悬崖的树上,刮伤了。
说完,李大伟又要脱衣服,道“我身上还有,不信大家看看!”
“登徒子”这个女人看问题总是看不到重点。
“够了!”范县令制止道“公堂之上,不可胡来!”
“好吧,我只是想证明我说的是真的。”李大伟解释道“还好,我旁边的这位见势不妙,背着我就跑,又有好几个人为了争取时间而牺牲了,我才顺利逃到了树林里。但是这个‘杀手’依然穷追不舍。”
“那后来呢?”范县令听入迷了。
“我们留下一人,就被杀一人,一百多人硬生生的被杀了一半啊。”李大伟一副泫然欲涕的表情,而后面部表情一变“好在我们中间有人发现这个杀手其实是个男人,所以无奈之下,后面的那些女人把衣服都脱了,那个杀手丝毫不为所动。没办法,直到所有的男人把衣服都脱了,那个杀手才捂着脸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