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停在了一栋别墅前,秦牧依依不知道这是哪里,虽在城区,却有一种郊外的宁静和清新,到处都是绿幽幽的颜『色』。
这是一栋掩映在法梧桐树下的老式别墅,青『色』的砖上都生了绿『色』的苔藓,绿『色』的攀爬植物顺着窗棱蜿蜒而上,显示出勃勃生机,单看外表就知道这房子很有些年代了。
院子的大门向里打开,可以看到里面小小的花圃,粉艳艳的花正开的娇艳,小小的假山有清流流淌,另一侧则是一片小小的菜园,豆角,黄瓜坠在藤上,翠绿鲜活。
“这里好漂亮啊。”秦牧依依感慨着,有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天天在钢筋水泥里穿梭,都忘了绿『色』是怎样的世界。
她也想有这样一套房子,把院子分割成两个区域,一面用来养花,一面用来种菜,再种一株葡萄,几棵银杏树,夏日在葡萄架下听七仙女的情话,秋日伴着金『色』的银杏叶铸造自己的浪漫童话,想想就很美。
“不要一副花痴状,喜欢我可以送你,你男人可是很有钱的。”秦炎离挑眉,只要她喜欢他有能力满足她。
“廉者不受嗟来之食,我还是喜欢靠自己的努力。”秦牧依依傲慢的甩了甩头发,自己双手打造的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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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了,那你养我啊,我不介意吃你的软饭。”秦炎离对她挤挤眼。
“可我介意养个小白脸儿,大叔型的可以考虑,懂得疼人。”秦牧依依眼角飞扬,谁知却遭了秦炎离一个暴栗
“走啦,进去啦,别在这儿做白日梦了。”秦炎离摇摇头。
“不要告诉我,你说的那个主角住在这里?格调不搭。”看着这颇有些年代的房子,秦牧依依脸上是大大问号,这样的房子应该是住的老干部,老教授,老学究什么,一定不会是什么时尚*,有点对不住这房子呢。
“进去就知道。”秦炎离也不多话,扯着她的胳膊就往院子里走。
“你这样不请自闯不好吧?”秦牧依依一脸纠结的说。
“我既然敢闯就有闯的资本。”秦炎离很是得意的斜了秦牧依依一眼。
“好吧,你牛。”秦牧依依跟上他的步伐,有他在她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你还知道不知道羞耻这两个字是怎么写怎么读?林家的脸都给你丢光了,我怎么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刚踏进院子就听到房间里传来暴躁的声音。
“没人知道我是您的女儿,而且您老不是天天嚷嚷着要和我脱离父女关系吗,所以,要丢也是丢我自己的人,您老用不着着急上火,我凭自己本事吃饭碍着谁了?别人爱说说去,我又不是为别人活着。”一个女人回应道。
“造孽,真是造孽。”男人的声音透着无奈。
“我又没在外面跟人私生了娃,怎么就不知羞耻了,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活法,您的老古董观念也该改改了。”女子一点也不示弱。
秦牧依依一脸疑『惑』的看着秦炎离,那意思是,你确定是带我来这里听人吵架?
不待秦炎离反应,就听到里面一声响,是东西落地的声音,该是有人故意而为,秦炎离不由得皱了皱眉。
“我们好像来的不是时候,我看还是下次再说吧。”秦牧依依小声的提醒,即便没到现场,也能想像出现场的壮烈,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不一定喜欢外人的参与,还不如趁东家不知道的时候悄然离开。
免得有被窥破的尴尬。
“二哥,你怎么来了?”秦牧依依正准备扯着秦炎离离开,一道娇柔的女声便响了起来,
二哥?秦牧依依转向发生声者,只见一个身材曼妙化了烟熏妆的女子站立在门口,长长的卷发束于脑后,大红的裙装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