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闲话也没有多说,他随着鸭伯走到吧台前,随手又在酒架上虚点了点,不过这次倒是没盯着三九九。
“鸭伯,其实这次来找你,是想要问你点儿事。”
“云月缺?”
“!!!”
叶小孤手上的动作一缓,眼底的诧异难掩,不过鸭伯倒是自顾自的钻进了吧台,然看不出什么情绪。
鸭伯都这么从容,他心中虽是诧异,不过很快也反应过来,随口说道。
“就点那瓶红的……鸭伯怎么知道我是为了云月缺来的?那东西应该没几个人知道才对。”
“确定要这个?”
鸭伯没有直接回应,只是歪着脑袋看了看酒架,回头又看了看他和他怀里的陈薇茜,若有所指的说道。
“这东西的后劲儿可特别大……这世间有什么秘密是永远的?他不知道,我不知道,叶先生还能不知道?”
说话间,鸭伯让一旁的鹿妖拿下那酒瓶。
这会儿那鹿妖的优点就格外的凸显了,鸭伯踮起脚都没那鹿妖一半高,那鹿妖伸手轻松够到了酒架最上面的酒,这身高优势的确是比不得。
取下了这酒,鸭伯顺手就接了过去,亲自为叶小孤调酒。
虽是没化形的妖族,不过鸭伯这双鸭翅感觉还格外的顺手,拿着调酒杯上晃下晃的就是没掉下去。
叶小孤在一旁看了一会儿,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问道。
“鸭伯又怎么知道我惹上了这麻烦?”
“叶先生,您就是天上的太阳,自个儿看不到自己亮,但是旁人眼里可是看得明明白白的。”
“恭维的话,我倒是经常听,这会儿就免了吧。”
“那我们就直接说正题?”
“那样最好。”
说话间,鸭伯把调酒杯往桌上一放,一旁的鹿妖很是懂行的从台下的拿出一个玻璃杯,放下几块方冰就做起了水割。
一般寻常俗世的酒吧里都有水割威士忌的做法,玻璃杯里加冰块飞快的搅拌,让杯子上结上冰霜。
因为需要搅得很快,避免玻璃杯上的冰霜在搅的过程中融化,所以一般做水割都比较麻烦。
不过在这鹿妖手里,做起水割简直跟电动机似的,只见着那手跟没影儿一样,“唰唰唰”的一阵轻响之间,玻璃杯上直接就起了一层霜。
到了最后这玻璃杯甚至直接变成了冰杯,当真是吃这行的。
前后不过一分钟,鹿妖将调酒杯里的酒倒进了做好水割的玻璃杯里,原本血红艳丽的酒在起了薄霜的玻璃杯中显得有些朦胧。
淡去了几分红艳,平添几分柔和之感,不过里面的酒劲儿依旧如玫瑰带刺,半点儿都小看不得。
“这手还真是利索,就是脑袋上长个鹿头有点儿硌应,以后争取变成帅哥,就凭这手在姑娘堆里绝对混得开。”
叶小孤点了这酒,自己浅浅的尝了一点儿,顺手就递给了陈薇茜,随口还和这鹿妖打趣一句。
这鹿妖混迹在掩月楼里,自然也算是见多识广,这会儿冲着他笑了笑也没应声。
一旁的鸭伯看了看正双手捧着玻璃杯,小口小口的喝着酒的陈薇茜,又回头看了看一旁的鹿妖,感慨道。
“叶先生这接人待物的本事果真是了得。”
“别人夸我还可以,鸭伯说这话就是损我了。”
“行了,少说闲话吧。几个月前已经有消息传出来,昔日天门的周家小辈偷走了五符宗的云月缺,如今这事里里外外也被刨了个干净。”
“五符宗的云月缺?”
“云月缺这东西,其实我也不是特别了解,传言之中有的说是四枚,有的说是只有天门和五符宗有。这东西的作用也说法不一,我也感觉挺糊涂。”
“鸭伯是从什么地方听到这传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