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觉得人间负你之时，这酒还真他娘的是个好东西。但当你觉得你的心应当不负人间之时，酒就是狗屁。’”
a a a a “哈哈哈。”老人笑了，笑的很轻柔很灿烂，他晃了晃酒囊，听着其中酒水滚动流淌的声音，嘿嘿直乐个不停，“你爹，可真是个明白人。”
a a a a “所以……”周倾还想再说什么，老人抬手打断了他。
a a a a “不必再说了。这些话，小老儿早就听不同的人说过了无数次。”老人眼神忽凝，“小老儿只会做应该做的事。”
a a a a “救百姓于水火不该吗？”周倾反问。
a a a a 老人先点了点头，随后又淡笑着摇了摇头，“该，却不该小老儿来做。看惯了太多，也看腻了太多，小老儿真的累了。现在只想着觅一个心仪的衣钵传人，只想完成一个迟到的约定，仅此而已，其他的……”
a a a a 他的神态越来越凄厉，虽然在不断地嘿嘿笑着，但却一次又一次揪着周倾的心。
a a a a “小娃儿，愿意听小老儿讲一个故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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