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述说着分离后的经过,水紫鸢则起身离去,想必是去通知水浩到来的消息。
听着水浩讲述离别后的种种,众人不禁咦嘘。
“大哥,你这次来到水之一族,有什么打算?”水流猝然出声,眼角闪过一丝忧愁。
“青丘北坡我蒙受先祖大恩,此次回来欲祭拜下先祖,之后我会走一趟王城锁灵塔,将赤鱬一族的诅咒彻底解除。”
“大哥,先祖家族内的情况有一点复杂。大长老和祖父还有二长老肯定没问题,关键就在三长老身上。”
水流轻叹一声,魏然说道:”自从知道你改姓涂山氏以后,三长老就百般阻挠你进入宗祠祭拜先祖。
三长老那一脉,人丁不兴,他唯一的儿子还在争斗中,尸骨无存。他把对儿子的思念全部寄托在维护族中利益上。你更换姓氏,便是犯了他的大忌。”
水浩的眼中不由得流露出思索的光芒。
”水流,你的意思是说,因为三长老阻挠,我无法祭拜先祖?”
水流点了点头,又猛的摇了摇头。
“阿弟,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一会点头,一会摇头是什么意思?”暮赤伸手挠了挠头,气急的说道。
水流轻叹一声,满脸苦涩!
”三长老开始不同意,后来又被二长老说服。不过听祖父说,他好像有别的条件。”
“什么条件?你知道吗?”
“这个祖父没说,不过应该会很难,否则祖父也不会愁眉不展。”
“大哥,究竟是怎么回事?涂山氏不是答应你保留姓氏吗?”
正在水流想问水浩究竟为何更改姓氏的时候,嘈杂额脚步声从村落中传来。
人未到,一个浑厚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水浩小子来了?在哪,快出来让二叔看看。”
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大汉已经从村落中走了出来,水紫鸢跟在一旁,不时的抿嘴偷笑,还不忘转头对着水浩众人吐吐舌头,挤出个鬼脸。
看清来人,众人不觉释然。只有那水流无奈的看着来人,抬起手揉着自己的额头,一副头痛无比的样子。
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水流的父亲水逆寒。
水逆寒听说水浩在村口之后,便一把拽着水紫鸢飞奔而来。
“果真是你小子,不错不错!”水逆寒仔细的打量着水浩,咧嘴说道。
“逆寒叔叔!”
“阿叔!”
水浩和暮赤同声叫道。
“不错!就该这么壮实。”水逆寒狠狠的在暮赤肩头拍了一巴掌,哈哈哈大笑。
说完还不忘狠狠的瞪了水流一眼,恨声说道:”你看看暮赤,再看看你!灵米都吃到狗肚子里了。身上瘦兮兮的,没有二两肉。真不知道是不是老子的种!”
“不是你的种还是谁的种……”水流嘴角一撇,小声的嘀咕着。
“你说什么!”水逆寒勃然大怒,上前对着水流就是一脚。
“好了,逆寒叔叔。我们也在外面这么久了,你是不是带我见见祖爷爷。”
水逆寒长长的舒了一口,点了点头说道:”都被这兔崽子气晕透了。走,我带你们去见大长老。你祖父他们正好在一起。”
“水伯,你……”
“逆寒少爷,不用管老奴。你带水浩小少爷去便是。老奴先带着暮赤去我那。”
有水逆寒带路,路上虽然不时有异样的目光投来,但也没有任何人阻拦。水浩跟着他一路来到村落中央那个最大的吊脚楼。
沿着绕楼的曲廊缓缓的来到二层,水逆寒轻轻地扣了扣门。
”门没关,进来吧!”
门开,水逆寒带着水浩轻车熟路的走了进去。
与刚才争吵时的凌乱不同,厅堂中已经重新恢复了整洁。
大长老水景涣居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