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浩不觉得莞尔,一旁的涂山欢欢已是轻笑出声,其她众人脸上透着古怪。
这尚付说来也怪,众人同样'怪鸡、怪鸡'的叫了许久,它都是恍若未闻;为何水浩刚称呼一句,就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水浩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尚付,生于青丘,本是凡鸟,却不知为何长出三首、三翅、六足。”
水浩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落在尚付的耳中却与惊雷无异。
它的两只怪目猛地瞪大,眼中带着惊恐的神色。要知道,它来到青丘山的第一件事,并不是跑去英水河上游与灌灌鸟们争抢栖息之地。
尚付先是在整个青丘山转了一圈后,确定再无'熟人'的气息,这才跑去的那里。
只是它没料到,灌灌鸟会求助人类,更没有料到这些人类有着能击败自己的实力。
但即使被生擒活捉,它同样有恃无恐。法者最忌惮杀死未知的敌人,惹上未知的因果。只要它不说出自己的底细,那些人就拿它没有办法。
尚付在水浩的恐吓下开口,并不是怕水浩真的宰了自己,而是水浩身上的气息让它感到惊颤。
但这惊颤,却不及水浩道出它底细的万一。
涂山卿云众人脸上的古怪更甚,目光不断在水浩河尚付身上游弋着。
“你还知道什么?”尚付颤抖着声音开口。
“我还知道你脑袋虽多,但是并不团结。它们都有自己的主意,经常因为意见不同而大大出嘴。
但因为共用一个身体,你们就像是一只左手打右手,左脚踢右脚的连体婴打架,经常把自己的身体弄得遍体鳞伤。”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尚付好像疯魔一般,深情恍惚自语喃喃。
水浩扯了扯嘴角,凛声说道:”我还知道你最大的秘密。你虽然有着三个脑袋,但有一个脑袋死了,你也就死了。
”所以你的那些脑袋之间争斗无异于自杀。因此,如何让它们统一意见,是你一生都在学习的东西。而且,当初你便是为了找寻这个答案而离开青丘山。”
”只是不知道,你是否已经找到了答案。而且如今你只剩下一头,那其它两个脑袋又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