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运。
“黎姓主脉虽然严防死守,可是还是被我们通过蛛丝马迹发现了他们同样失去了图腾的力量。支脉们被压榨了无数年,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弼方双目赤红,凄厉出声,”可不想,蚩尤先祖在离开时,竟然将自己的坐骑和战甲留了下来。正是因为这样,我们功败垂成。”
“坐骑和战甲?”暮赤不可置信的看着弼方,愕然说道,”你们凭借四大支脉的力量,竟然无法打败一只畜生。”
图腾一脉,身体以威武雄壮著称,即使没有了图腾之力,也有着万夫莫敌之勇。
暮赤不认为,他们会被一只坐骑镇压,那只坐骑无非是一只凶猛的凡兽罢了。
异兽本就高傲,能成为人类的藏灵,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更不用说是坐骑了。
至于蚩尤的战甲,又能有多厉害,无非是坚固一些罢了。
却不想,弼方认真的点了点,正色道:“我们虽然可以打败那只畜生,但却无法击败身着蚩尤先祖战甲之人。”
“难道那副战甲有什么特殊?”水浩惊疑出声。
弼方凛然的点了点头,道:“那副战甲是由一只强大的异兽祭炼而成。不知道蚩尤先祖使用了什么办法,身着战甲之人,便有了那只异兽的能力。”
水浩三人满目骇然,错愕的望着弼方。
他们从未听说过,有人竟然仅凭一副战甲,就能让自己有了异兽的能力。
如果弼方所言不虚,那么即使是再多的人,在这副战甲之下,也只有折戟沉沙。不成法者,又如何能与异兽抗衡。
“我们支脉虽然败了,但主脉已经过惯了奢华的日子,他们已经离不开支脉的侍奉。那件事,最终以小惩大诫而收场。
就这样,日子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因为主脉同样失去了图腾之力,为了防止反叛的再次发生,他们对我们的压榨也略有收敛。”
“难道你们就这样算了?”暮赤的声音中带着莫名的复杂。
弼方幽叹:”不这样又如何?我们根本走不出基山。
此去经年,又有一日,突然发生的一件事情,再次改变了我们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