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来,格兰眼前一黑,她一下子扒开了脸上的东西,原来是一张黑色传单。
李婉儿“上面写了什么?”
格兰瞥了一眼,知道了大概内容,揉成一团想要扔掉“新店开业,没有人气,见今天人多,老板靠传单来招揽生意。”
李婉儿“没有人气,就是没几个人去喏,我们干等着也是等,不如去那家店看看吧。”
格兰重新打开传单,扯下地址,扔掉多余的,在路人的指引下来到了一偏僻的巷子。
“难怪没人,‘酒香也怕巷子深’,开在这个不起眼的角落,能有几个人注意到?”
“好啦,我们进去吧。”
巷子很长很窄。
奇怪的是,只有尽头那一家开着门,其余的要不是已经搬走,要不是已经关门大吉。
两人终于结束了这漫长的路程,站在店门口,没人迎接。
走进店内,破旧不堪,墙上长了青苔,阴森森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两人打算走的时候,内屋响起了脚步声,脚步有些沉重。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掀起了门帘“两位,请随我到里屋。”
李婉儿和格兰不好意思拒绝那老头,便跟在了他的身后。
李婉儿皱着眉问“老伯,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您?”
老头摸着胡子说“呵呵呵,人老了,都长着一副满是皱纹的脸,自然你会觉得我面熟。”
又是一条长长窄窄的巷子,灯光忽明忽暗,格兰有些害怕。
老头步履蹒跚,这条巷子似乎没有尽头。
“我给两位姑娘讲个故事吧,如果讲得不好,就当是老头我瞎编的吧。”
李婉儿礼貌性地笑了笑“请讲。”
见李婉儿头上的烟花饰品,他笑了笑“既然明天就是‘烟花节’了,那老头我给你们讲个关于‘热城烟花节’的故事吧。”
老头手中的煤油灯所发出的光比之前暗了点。
“每逢‘烟花节’开始的前一天晚上,也是一年中阴气最重的一晚,那天晚上阳气弱的人千万不要出门闲逛,即使有急事,也必须有身强力壮的男人跟着,据说不信邪的人没有一个能活过一周的。我记得某一年的‘烟花节’的前一天下午,十五岁的我帮哥哥出城办事,路上又因为某些事误了时间,回到热城境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回家的路上要经过很多条长长的古老巷子,十分不巧的是,那天巷子里的灯坏了,幸好还有月光照亮前方,不然我肯定会摔断腿,看着身后被拉长的影子有些瘆人,我咽了咽口水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进去了。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平时没几人会来的巷子,那晚却多了起来,本来巷子又窄,十几个人在巷子里显得很是拥挤。那些人穿的稀奇古怪,显得我格格不入,我看着她们衣着,想了许久才明白过来,这些人穿的是半个世纪前流行的服饰,奇怪的不止这些,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他们个个都是一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的脸,心想怎么会穿这些衣服,即使是复古,也不至于每个人都复古,就跟是约好了的一样,但是他们又互不认识。最最奇怪的是,分明没有下雨,却有人打起了伞。”
格兰紧紧抱着李婉儿的胳膊,全身发着抖,加上巷子本来就黑,往后望去,越发的恐怖。
老头没有在意格兰的反应,自顾自地接着讲“一打伞红衣女人从我身边经过,很香,我忍不住回头看去,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差点要了我半条命。原来那女人的红衣是被鲜血染红的,凡是她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血脚印,半颗脑袋已经没有了,再看看其他打伞的人,一个个都血肉模糊。我不敢大叫,生怕女人回头抓我,我拼了命地跑,当穿过那些人的身体时,我强忍住泪,经过了一条又一条的巷子。终于离家还剩最后一条巷子了,一口气跑完我就能马上见到家人,可是我却犹豫地停下了脚步,因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