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所言,梁郡晋军大营所有粮草全部被烧,桓温被突围而出,三万俘虏面临无粮可食窘迫局面。”
冉明笑道“这确实算不好的消息,不过,孤宁愿这样不好的消息,每天都有!”
……
建康会稽王司马昱的书房内,红通通的火盆把司马昱的书房烘得暖洋洋的。
司马显感觉心中充满压抑,这种压抑的气氛让司马显,脾气有点燥火。
“来人!”
一个面色白净,长得如花似玉的青衣小厮手忙脚乱的跑了进来“大王,有何吩咐!”
“没用的狗东西,想闷死孤吗?”司马显一肚邪火没处发,他现在是看什么都不顺眼,哪怕是他最宠爱的娈周念,此时也成了他的出气筒!
青衣小厮来到窗口,打开窗户,无意间又打碎了窗台上的一个花瓶。
司马昱这下可是爆发了,怒斥道“来人,来人,把这个没用的狗东西杖毙!”
几个如狼似虎的会稽王府侍卫,进入书房,如同拎小鸡子似的抓起周念,一把扯下周念裤子,周念那白花花的臀部就露出了出来。
看着这个非常熟悉的臀部,司马显脸上露出狰狞之色“打,给孤往死里打!”
侍卫对司马显最为忠心耿耿,从来不敢对司马显的命令打折扣,哪怕周念是司马显跟前最受宠爱的奴才,侍卫也没有留情,用尽吃奶的力气,一板子下去,周念的臀部就皮开肉绽。
周念嘴里发起如同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听到周念那让人不寒而栗的惨叫声,司马显心中那说不出来的压抑,居然一扫而光。
周念把头跪在青石地面上,向司马昱泣求道“王爷,念知错了,请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
司马显仍不为所动,侍卫的板子极重,哪怕是精壮的汉子,也受不了,更何况是周念这个混身上下瘦得没有二两肉的兔儿爷,几板子下去,周念的惨叫声渐渐的弱了下去。司马昱看着那鲜血淋漓,皮开肉绽的臀部,心中有说不出的痛快。
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怪,比如现在的司马昱,用后世的话说,这叫做心理变态。反正司马氏除了司马昭、司马懿的脑袋之外,恐怕就没有正常的了。
司马昱看着周念那气弱游丝的样子,生怕周念被打死了,急忙喝令侍卫住手,又找来郎中,为周念治疗。
就在这个时候,有下人前来汇报道“大王,光禄大夫、司徒、侍中蔡大人求见!”
司马显倒是一怔“蔡谟,他到这里能有什么事?”
自永和二(346)年开始,蔡谟和司马昱共同辅政康帝,为了避嫌,蔡谟和司马昱显光明正大的见面机会非常少。
现在蔡谟上门,显然是出了重大的事情。
司马昱道“打开中门,请蔡侍中书房觐见!”
蔡谟刚刚进门,连最基本的见礼都没有,直接开门见山的急道“大王,大事不妙了啊。殷浩死了,东路北伐军全军覆没了!”
“什么?”司马昱大惊失色。
为了制衡桓温,司马显可以说是煞费心机,不仅提升了殷浩、还有谢尚、专门对付桓温。这下倒好,殷浩死了,东路军全军覆没,他的制衡之策就独木难支了,指望一个谢尚、无论军中威望还是声望,与桓温相差甚远!
司马昱急道“你怎么知道?出了什么事?”
蔡谟叹了口气道“戴施逃回来了!”说着,蔡谟把一封戴施写的信交给司马显。
司马显满脸苦涩,桓温控制了晋朝近半的军权,殷浩、谢尚两个不畏惧桓温权势的人,也是晋朝制衡桓温的希望。
但是殷浩还是死了,东路北伐军还是完了。
司马昱无声的叹息一声,问道“东路军完了,蔡侍中有何高见?”
蔡谟道“有点不成熟的意见,现在桓温权势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