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表哥!我外祖家的书局生意出事了!”陆致难掩急躁的说,被吴罚一把按在椅子上。
“慢慢说。”郑令意将热茶递给两人,又与吴罚对视一眼。
“前些日子新印了一本诗集,因是常客介绍的生意,苏家表哥就轻率了些,只是粗粗一览,就交给下边的人去印了。下边的人虽识字,却不懂的看诗,一首有映射当今太后的诗藏在里头,竟没叫人发觉。”陆致显然是知道厉害的,紧张的声音都在发抖。
“书已交货?”吴罚冷静的问。
“交了一半,已经散卖出去了,出事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哥,今日去外祖家,外祖已经在托孤了。”陆致说着,伴随着苏氏的哭泣。
“诗句很是严重吗?”吴罚又道。
“指责太后把持朝政,虽然明面上已经还政,但暗地里仍旧迷恋权位,不肯放手。”陆致极小声的说,这么个屋子里,几乎只有吴罚听清了。
郑令意虽未听清,但觉吴罚的身体似乎是略松弛了一些。
“倒也不必过分担忧。”吴罚想了想,像是洞悉了天机,道“可以收拾好细软备着,也不一定会受苛责。”
苏氏有些不敢置信,陆致也一脸的莫名,道“哥,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些。”
被一个天真性子的人反说天真,吴罚有些无语,但有些事情又不能摆到明面上来说,他只道“洗把脸收拾一下,天或许真的塌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