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让人心生恐惧。突然,感觉身后不远处有个人影儿在晃动,我的心顿时慌乱了起来,脚下加快了脚步。我想,这三更半夜的,鬼鬼祟祟的尾随在人后,不是强盗也是强盗。我跑了起来,后边的人影开始追我。我快他也快,我慢他也慢。哦,我的老天爷,就要追上我了,这会儿,吓得我没命似的往前跑。一转眼,眼前出现了一个小村子,一条狭长的胡同又深又长。我慌不择路地顺着胡同一直跑进去,左拐右拐地,回头一看,那个人影就在身后不远处。眼愁着,距离越来越近,我拼了命的往前跑。突然,胡同到头了,居然是个死胡同。
嗷!我的老天呐,二米来高的墙无论如何我是翻不过去的,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心急如火烧的我四处看着,看看有没有个人啥的啊?忽然,发现靠着胡同的左手边有一户人家,没有完全关闭的大门半掩着一条进院儿的小道儿,我蹑手蹑脚的推开大门刚要跑进院子回手把门栓插上。只听嗖地一声,一条黑背大狼狗窜了出来,哎呀,我的老天爷呀,我没地儿跑了。我折身往外跑,一顺手把大门给带上了。那只黑背在院子里边往外拱着门,这可咋办?前有恶狗挡路,后有黑影儿追赶,可咋办?这一刻,我开始无助地哭泣,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越害怕越止不住哭泣。忽然,发现大门的旁边有一口一人多高的大水缸。有主义了,急中生智的我一下子跃进了水缸里,我半蹾在水缸里,伸手拉上了上面的木头盖子,心想,这回安全了。嗯?不对呀,这怎么有半缸水呀?嗯?这不是水呀?怎么这么大的酒味啊?哎呀,我地老天爷呀,这是酒缸啊?我被酒给泡上了,薰醉我了,薰蒙我了,完了,我又开始拼命的向外挣扎,双腿却醉得如泥般动弹不得
骤然在梦中惊醒,瑟瑟发抖的抬起右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在无睡意。此时,窗外特别的安静,月光洒着清冷的银辉,象一枝枝冷剪般地射过来,让我打着哆嗦。
直勾勾地瞪着眼睛看天花板一直到东方的天空飘起鱼肚白。
匆匆地吃过早饭,无精打采的我,这会儿,怎么也提不起精神头来工作,趴在桌子上又无睡意。我想,可能是昨夜的我,太累了。
“睡得不好吗?亲爱的。”兰老板从门外面走了进来说,“你的脸色看着有些苍白。”
“哦,没什么,我也没有做过什么恶梦。”我说。
她今天跟平时一样,穿着五颜六色、花里胡哨的衣裳,象一只飞进来的花蝴蝶。我总是感觉她的审美观点跟其它的女人有太多的不同。这些个花里胡哨的衣服除了跳广场舞的大妈在穿,哪有四十岁初头的女人整天穿得花花绿绿的。
“你就象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我说,“有一句歌词这么唱过。”
“哈哈哈,我这么穿漂亮吗?亲爱的。”她兴奋的在我面前原地转了一个圈儿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穿才显得漂亮啊?”
她哈哈的笑着,那声音如摇动着的铃铛一般悦耳。这会儿,我低头搓着自己的手指甲,没有抬起头来跟她的目光对视。我想,赞美她漂亮,姑且不论是不是真的很漂亮,就说此时的她,喜悦的心情如室外的春风般荡漾。突然发现,的确是在某一个瞬间,兰老板一个转身说话的语气或是一颦一笑,有许多和电视里头我常看的那位主持人相似的地方。
“那我以后天天就这么穿着了,哈~”一边笑着,一边说着,还一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捯饬了几下子她,这一刻,眼睛里闪着光,嘴角挂着甜甜地笑。
哦!我喝了一口水,嘴角也跟着她向上翘了起来。为这短暂的十来分钟打趣驱走了我的倦意而十分的感谢她。
这会儿,我正看着对镜理红妆的她发着呆,她忽然说“我明天要回北京处理点事情,呆上个几天。休息的事情找我妈,没啥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