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一边改变着我们的容颜,一边成熟着我们的心智。它曾引领我们跋涉青春的大河,也曾豪不吝惜的把我们推向衰老的沼泽。
如果,这会儿你为你在岁月的长河里流逝的青春而垂足顿胸、懊悔不迭,那么现在的美容医学完完全全可以把你“美”得自己都不认得自己。
如果,晏姐是铁了一颗心要变得比任何女人都女人的话,那么,她的这种“更女人”所付出的东西除了金钱以外还要加上以疼痛做为代价。
你瞧,她两只耳朵上晃眼的,就象是舞台上打起来的一束聚光灯一般的一排耳钻之下,是又红又肿的耳朵眼,这会儿,好像还流着脓。
哎!这一边儿的炎症还没有半分儿的好转,那一边儿就在一夜之间,右侧的鼻翼下端又打上了一个鼻洞,戴上一颗镶着钻的鼻针。
“你好美啊,我的姐,就是不知道你疼不疼?”我很心疼的问着她。
一件肉色的、毛线编织成坑席一样的人字型花的巨大毛衫,横披在晏姐的上半身。这件还能说成是衣服的衣服样子是极其的“简单粗暴”。
说它简单是因为样式就是一个看似很窄又很狭长的长方形的编织袋,在杂货店里五毛钱就能买来一个的那种,在长的那一面上下剪出两个口子,短的一面也如此。往身体上一套,两只胳膊被长长的编织袋子所掩盖跟本就看不着影儿,身长却又短得能露出半截肚皮。说它粗暴就是跟小时候贫穷的家里只能在土坑上睡着的坑席一个颜色一个纹理,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拉拉巴巴地膈听慌。
噢!我的老天爷!也不知道这是哪一位“忆苦思甜”的设计师的大作啊?
在接着看,里边穿着一件很长的藏蓝色带白条的吊带裙子,那看着很复杂的裙摆棱形花边真不知道在制作的时候花了多少的心思?脚下踩着一双透明的塑料镶嵌着无数颗彩色水钻的足有十几厘米高的粗高跟凉鞋。
这一身的打扮我想一定花了不少的银子,哪一件都得很贵。
但编织衫穿得还是有些早了,天还没有冷到穿那玩意儿的时候。我是最看不了穿透明的塑料高跟凉鞋的,你就说那高高的后鞋跟里面全都是不规则的凝固的气泡,本来这塑料凉鞋就应当是平底的在下雨天淌水穿着的,如今被设计出了“新高度”,美不美的我没看出来,反正在也不会有啥亲民价格就是了。
这一身衣裳可能放在t台上高冷的模特身上,还能穿出个我家里在江北有三层小洋楼的洋气感,然而,此时裹在晏姐这胖呼呼、肥腻腻的身上,好像在说俺的家住在郊区江岔子边上的三棚茅草房,今天实在是没有啥可穿的了,扯上个炕席出门逛上一圈儿。
若说这穿衣服能把自己哄得很开心到也没啥,哪怕是多花点钱呢?这会儿,你若是说往自己身上扎针狠上一点儿,我觉得是极其恐怖的。
你说在耳朵上扎针眼是为了戴耳环,这也算说得过去,也算是一种传统吧,必竟老祖宗在几千年之前就想出来这么一个美法了。但这在鼻子上扎上一个眼儿戴上一个鼻钉或者是鼻环,怎么看怎么别扭。我想,平日里我也只听说过老黄牛的鼻子上有个环,让人牵着牛鼻子走路。
有时候,我心疼她糟践自己的身体,看着气不打一处来,我真想问问她晏姐,就算是你找了一位活跃在资本市场上的大佬,叱咤风云的人物,你至于这么作践自己吗?我看你这是疯了吗?
哎!一想到宁可拆一坐庙,也不破一桩婚。还是算了吧,外一在搅黄了人家的感情,好心也是当成驴肝肺了!罢了,就当没看见。
说句实在的话,对于爱美的女人来讲,特别是以前是个爷们一般的女人,她跟本对美没有个概念,整个一个随心所欲的胡来,瞎整一气。就跟兰老板的美法儿一个样式地,认为穿着跟花孔雀似的,那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