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放在酸奶盒子里占上一下,然后放进嘴里,脸上的微笑就象是晴空里突然的一道闪电,照亮他英俊的面庞,这样的日子我无论如何是过不够的。
这时,扯着嗓门子跟紧急赶来的一脑门汗的老板述说着一肚子委屈的大婶儿,着实让人感觉到滑稽。看着就能一拳打倒一只宗熊的魁梧身材,愣是说被人欺负得身单影孤的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还干打雷不下雨的掐着脖子抽泣了两声。这会儿 ,晏姐把枣糕吃没了,也回到了店里,倒出了嘴跟我学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听着晏姐学话学得滑稽,我低头一边喝水,一边跟着她的话笑着点头儿。看她这会儿高兴,我憋不住的问她“哪一天邀请我去喝你的喜酒啊?从春天到秋天,说句实话,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啊,这事啊!这事儿俺可不着急,俺对象现在被俺迷得一天是五迷三灶地,离开一会儿都不行。他跟俺说爱俺爱得就要发了疯,崩了溃,这辈子是绝对不会把俺忘掉、丢弃、或者被一把推到了一边旯去的,他对着他的爹跟娘发过誓。”她说。
我听她说过,她对象是山东人。但这会儿 ,她就象手里拿着稿子一般坐在我的桌前一板一眼的念着的情景,瞬间把我给笑的,刚喝到嘴里边的一口茶水一口喷在了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