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董也没想到会突然冒出一对男女,将徐兴劫走了。这对于靠接任务而生存的武夫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武夫的价值决定于完成任务的成功率!
成功率越高,名头就越大,相对应的酬劳自然也就越高。最重要的是,名头越大,能接到的任务也越多。
反之,如果有一次任务失败,那么在很长时间里,都不会有雇主请他们做任务。即便是有,给的报酬也查相当低的。
“苏先生,你确定那俩人不是你派过去的?”老董立在苏海生身旁,心情极差的道“如果苏先生看不起老夫,大可直接说出来,用这种手段未免也太不仗义了。”
老董并不信任苏海生,总觉得事儿太巧合了些。以前他也遇到类似的情况,有些雇主会同时请两批武夫去执行任务,如果第一批失败了,还有第二批可以补刀。
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情形,老董带去的人都被放倒了,只剩老董一人也被徐志给缠住了。若非神秘女人出手,徐兴确实有可能已经逃掉了。
苏海生并不想解释什么,让人取了该给的酬劳,将老董打发走了。
“老爷,这事儿蹊跷得很,要不我让师兄去查查吧!”郑九龄淡淡地道。
苏海生摇摇头,心里早有盘算。动徐家是曾景元的提议,行动前苏海生也只告诉过曾景元一个苏家以外的人,难不成是曾景元半道上截了胡?
曾景元与管家覃源正悠闲的在院中修剪盆栽和花草,墙角的一盆君子兰已经好久没浇水施肥了,叶子已经有些发黄。但是曾景元路过的时候,却视而不见。
覃源还记得,以前曾景元是偏爱这盆君子兰的,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便是走过来浇浇水,整整叶子,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后来不知何时起,曾景元渐渐淡忘了它的存在,甚至于在一次修整盆栽,将君子兰移到了最不起眼的墙角。
“先生,那盆花该浇水施肥了。”覃源指了指君子兰,“您瞧它的叶子,已经发黄了,也好久没见它开花了。这样下去,过不多久估计就要枯萎了。”
曾景元抬头了看一眼君子兰,缓缓地道“枯就枯了吧!温室的花,终究受不住风吹雨打。以前是我太溺爱它了,结果反而害了它。”
覃源闻言怔了怔,随即点点头“先生说得是,不仅是温室里的花经不起风雨,溺爱中的孩子,同样也经不住风浪,您是该放手了。”
正在给盆松浇花的曾景元停下了手,回头对覃源一笑“还是你懂我……那些小兔崽子,自以为干的那些勾当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管年轻人的事罢了。”
“先生此言差矣!不是您不管,而是雏鹰迟早要学会自己飞翔,让小辈们自己练练翅膀,未必是件坏事。”覃源打着机锋,接过曾景元手中的水壶“您歇歇,剩下的我来浇。”
曾景元擦了擦手中的水珠,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看着覃源“徐家那小子是被建儿劫的吧?”
“是!”覃源点头,并不否认。
“你帮建儿找的人?”曾景元问。
“不是。”覃源躬起身,给君子兰浇水“是大少爷自己的人。这几年大少爷长进了,暗中培养了一支自己的力量。”
“这小兔崽子,比他爹还要滑头,对老子都要防一手。”曾景元有色有些不快“回头告诉他,可以让徐家那小子吃吃苦头,但是别弄出人命,现在还不是和徐祖德翻脸的时候。”
徐兴此时就关在曾家一处暗室中,由曾景元的长孙曾范建亲自看押。
当然,人也是曾范建劫来的,他想用徐兴用诱铒来钓苏正业。
香城妖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