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烟叼在嘴上,是下意识的习惯性动作,暗想这李月娥把我的烟点着,也一定是下意识的,习惯性的动作。
生前跟我爷爷在一起时,肯定是一见我爷爷把烟叼嘴上,立刻就妩媚的凑上前,温柔的把烟点上。
这种妩媚温柔是在烟头点着的一瞬间,我感觉到的。
爱之深,恨之切,问世间情为何物!我不禁暗下感叹一声。
我赶紧拜了拜,把烟放在坟前,哪敢让您老点烟。
灵光一现,我暗想,如果找一下李月娥的后人,来替我说个情,也许那玩意儿会减少戾气。
孙姥爷最多只能控制松花女上谁的身,至于上身后,这玩意儿闹到什么程度,就不由不得孙姥爷控制了。
我想要的就是多给我点时间,如果那青玩意儿把怨气都发泄在我身上,不过三天,我就得尸变了。
回去后,我让王靖雯亲自去查一下李月娥的后人,看有没有和我们年龄相仿的,通情达理的,帮我说说情。
回到市内,王靖雯去查,我回到黄胖子家。
我刚想打会游戏,王靖雯突然打来电话,带着哭腔说“郁飞,你快过来,不好了,我妈……”
王靖雯说她妈妈不小心掉她家的泳池里了,本来妈妈是会游泳的,可能是呛着了,差点淹死。
救上来后,就不对劲了,见水就怕,连水都不喝了,还总喊胸痛,身子总是湿漉漉的,像脱水似的。
医院也弄不了,现在躺在家里,只能靠输液维持着。
我一听,不禁紧锁眉头,这孙家总是比我快一步,简直是步步紧逼!
其实我一听就明白了,她妈妈是被淹死的玩意儿给上身了。听王靖雯说的状况,这玩意儿还相当的戾。
黄胖子一听要去王靖雯家,立刻兴奋的也要跟着去。
我看了一眼里屋的红姐,示意他,那个怎么办?
黄胖子说“没事,睡着了,手脚都绑着呢,醒了哪也去不了!”
真他娘的是情比金坚,爱如臭水沟子,一听说去班花家,连老情人都不要了!
到王靖雯家,王靖雯已经等在门口,一见到我,就伏在我肩膀上抽泣起来。
同窗三年,我知道王靖雯是个感情不外露的女孩,很坚强的女孩,能让她这样露出柔软的一面,也只有她妈妈。
我轻轻拍下王靖雯的肩膀说“不怕,有我呢。”说这话时,我心里半点底也没有。
“嗯,我相信你,你一定要把我妈妈治好。”王靖雯抽咽道。
我一进到屋内,在看到王靖雯妈妈第一眼时,立刻感一股阴寒的水气,从头顶一直渗透到脚底。
我的衣服当时就变得潮糊了,因为我暂时失去强大的极阳真气护体,对那玩意儿发出的阴气也是抵抗不了。
王靖雯的妈妈很漂亮,保养的也好,体形略比王靖雯透熟些,两人站在一起,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姐妹。
但此时已经被折腾的不成样子,脸色苍白,一脸的水气。
眼中布满血丝,苍白的皮肤上,纵横交错的毛细血管都突显出来了。
我凭空画几道符,打过去一试探,根本不管用,这玩意儿不用阵法,根本驱除不了。
王妈好像受到惊扰,本来躺在床上还在输液,竟然一骨碌坐起身,指着我厉声怒斥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滚出去!”
然后转头又冲王爸叫喊道“他是谁呀,咱家怎么什么人都让进,快把他撵出去!”
王爸客气的让王靖雯陪我先出去,然后急忙坐在床边安慰王妈。
王妈好像受到惊吓似的,剧烈的喘息着,丰满的高耸一起一伏,好像胸闷塞的要炸裂开似的。
更奇怪的是,耳朵和鼻子开始往外流水,水中掺杂着血丝。
从王妈的状况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