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不再有人出现后,高危意识到,可能出问题了,而且是大问题。
废弃病院二层,白领女无助、孤独的走在黑暗的走廊里。
四周的环境说是安静,不如说是死寂,没有光亮,没有声音,剩下的,唯有最纯粹的黑。
“张警官?齐英?大家,你们在哪里?”
颤抖的声线,百转千回,在耳边来回游荡。
她感到小腿肚子直哆嗦,根本站不直,白领女颤颤巍巍的扶墙坐下,掏出手机。
代表她的绿色头像,孤独的亮着,一个小红点,快速的接近着。
其他人,好几个人的绿点重合在一起,地图显示在名为工厂的地方。
除去小团体以外,还有两个绿色的小点在她位置的西方,废弃学校内。
只有白领女一个人,被留在了废弃病院内,她把头深深的埋入腿间,不敢抬起,背靠着墙根,墙壁冰冷,是不是滴下几滴水珠,沾湿了她的衣服。
恐惧,像是潮水一般,淹没了她,一个人,孤独,不知所措。
勉强鼓起勇气,白领女看了一眼每个人的位置,有一个杀人魔的位置,在不断的闪烁着,而且离她越来越近。
她想逃跑,意识告诉自己该逃跑,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腿脚始终没有力气。
如同一具操线木偶般,她静静的看着,丝线牵动,她看着屏幕,小红点与她距离的不断缩短。
精神恍惚间,现实与虚幻交织,模糊了彼此的界限,染色盘上,不同的颜色混合,意识,逐渐从体内抽离。
白领女仿佛听到滴水的声音。
“滴答,滴答,滴答。”
滴水汇聚,升级成为流水,哗啦啦的流淌,最后,浮现在耳边的,是一阵阵使人的心安浪潮拍岸声。
“嗡,嗡,嗡。”
手机传来一系列震动,荧光的屏幕上写着一行淡雅的小字,水滴,滴在屏幕上,均匀的扩散开,惨白的光线,映射出几缕赤色的丝。
浪潮声在变化,意识几度变化,红丝与眼球相连,穿透之后直达大脑。
幻象出现在眼前,她看到,一座贫穷的小渔村,男女老少的衣着朴素,打着补丁,脸上却洋溢幸福。
一个男人,带着一天打渔的收获回到家中,满满一渔网的大鱼,妻子和孩子看着他,眼神中都在诉说快乐。
“累吗?”
“不累,为了你们娘俩,再累也无所谓。”他皮肤晒得黝黑,脱皮,有些暗红的底色。
日子一天天的继续,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未来,可期。
直到有一天,男人外出打渔,大海的情况与平时不同,水流湍急,洋流变得无比狂暴,像是受了刺激。
暴风雨快速的形成,台风裹挟着海啸,无情残忍的拍翻了他的船,他抓住一块木板,拼死的求活。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男人一次次的告诫自己,不能死去,不知过了多久,乌云散去,大海恢复往日的平静。
男人筋疲力竭的睁开眼,旁边,是他的船,奇迹般的,他漂到了船边,船是如何恢复平衡的,他无从而知。
他赶忙开动引擎,拼了命的往回赶,却还是迟了一步。
等到他赶回原来的渔村,男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哪里还有什么渔村,只剩下一片飘着无数杂物的废墟。
一头潜入水中,他拼命的寻找着,最后,男人找到了那个可以勉强称之为家的房子。
倒塌的橱柜下,是家人的尸体。
妻子,孩子,被活生生溺毙在水里。
尸体的四周,充满了挣扎的痕迹。
泪水从眼角流下,混杂着海水。
他想哀嚎,却发不出声音,海水,灌入他的体内,很咸,很咸。
充斥五脏六腑,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