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守住所有敌人的秘密,讽刺,无比讽刺。
似乎,所有人都在刻意隐瞒真相,远离那场屠杀,把所有不愿意回忆起的内容,部深深的埋在心底,最好永远也不会再挖出来。
每个人都缄默不语,对当天的事情三缄其口,没有人说要回去报仇,回到那片有恶魔栖居的土地?不,说什么都不!你是想我死吗!
意气风发的间谍们,包括自己,部变成了失去灵魂的废物,以后也不会挺直脊梁骨走路,只会恨不得蜷缩成一团,成为透明的存在,避免任何人发现自己的行踪。
心理医生的神色非常不好看,脸色难看的像是吞掉了几只苍蝇,维多利眉头紧蹙,“你是说,我们亚美利加的优秀干员们,部被一个种花家人吓破了胆?
成为了一群懦夫,只会等死的绵羊吗”
医生顿了顿,尽管他也不想承认这些,他当医生这么多年以来,头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情况,但是本着对病人负责的态度,他决定明说。
即使被人误会庸医也好,能力低下也罢,无法挽回的事情,便是再重复上千次,也并不会有变化。
他郑重的说道:“先生,结果好与不好,都已经是这样了,我的能力有限,无法改变什么。
舔了几下嘴唇,医生歉意的说道:我很抱歉,事实正如您所看到的那样,亚美利加的雄鹰们,失去了眼里的光,他们都成了折翼的鹰。
以后再也飞不动了,您还是为这几个可怜的伙计,安排退休的生活吧,找上某处远离人烟的僻静疗养院,对精神状态的恢复有好处。
留下几份报告之后,医生离开了病房,出门时,望向乔与肯特的眼神,充满怜悯与同情,两位处在壮年,未来充满无限可能的小伙子。
竟然成了精神状态不稳定的废人,就像是不稳定的原子反应般,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两人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安定,在清醒与浑浑噩噩之间,来回徘徊,即使是偶尔清醒过来,也只是跪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嘴唇嗫嚅。
乞求着什么人的原谅,表情上的虔诚,比去教堂做礼拜时,还要显得虔诚、敬畏,与其说是敬畏心,不如说是恐惧。
是某种深深扎根在二人内心中的东西,彻底支配思维了个人的思维。
医生叹了口气,内心中尽是惋惜之意,很难想象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不过,他也不想知道。
他丝毫不想探究,能让受训特工变成这样的,到底是什么原因。
倘若是某种刺激的话,那么对于信徒来说,可能只有看到了魔鬼的面容,才会有这般的冲击吧。
砸吧了两下嘴,医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决定趁早离开是非之地,不失为一个好选择,再留下,他怕自己也变得疯狂。
日后,最好还是不要与情报部门有任何的瓜葛,医生看向维多利
好奇心,会害死的可不是猫,还有人。
听着踢踏远去的皮鞋声,维多利讷讷的坐在椅子上,目光停留在两个疯子的身上,他想象不出,干员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沉默无言的流淌了好一会儿。
维多利犹豫的打开了几份逝去之人的报告,这几份报告,来自除了乔以外干员的陈述,他们都死了,自杀死的。
在他的授意下,医生无奈的使用了催眠疗法,维多利确实很无奈,面对问询,特工们只是沉默不语,三缄其口。
情绪一直处于某种爆发的边缘,只要几个关键词,一个相似的场景,便会触发恐惧感。
面对这种难题,维多利不能心软,他必须为亚美利加获取情报,在江省到底发生了什么,尤为重要。
熏香、音乐、催眠道具准备好之后,医生开始了第一次尝试。
对象初期表现良好,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记录员也照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