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无疑。
且刘安此人虽然不是个治国理政的好材料,但其在文学方面的才学,放眼整个汉家皇室,数十年来即便是当年博览群书,拜大儒浮丘伯学儒的楚元王刘交也是比不了。
若放在后世,想必也只有那南唐后主刘煜可与其比肩。
刘安更是黄老之学的坚定拥护者,此时其已开始撰写的《淮南子》便是先秦至汉,整个道家黄老之学的汇总,
然在刘安心中,自然也是憧憬古时圣王治世的那种情形,如此对于可比肩三皇五帝的周文王,刘安怎会不会崇敬之。
固此当他接到诏书得知刘荣所在汾阴得之宝鼎乃是文王所铸之时,自然是心如死灰。
暗自叹息道:“难道刘启一系做天子难道是天定之事?”,此刻连在刘安心中埋藏了许久的起兵造反为父报仇的想法都有些动摇了。
过了许久,其才又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也罢!也罢!待我入长安一观,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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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像是河间王、齐王这般忠心朝廷之诸侯王,收到天子之诏时,自然与刘安、刘遂不同,心中是高兴不已,还想着天子刘启这是不是要来个表彰大会。
“想来陛下是想起了孤之功劳,这是要孤入宫领平叛之赏”。
如此是越想越高兴,最终不论是忧虑,还是害怕,亦是高兴之诸侯王都是做上了到长安而去的车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