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们是溃败还是撤退,至少他们为前方的部队的撤退了空间,琼恩?克林顿伯爵得意带着剩余的幸存者们徐徐撤了下来。
此时劳勃和韩幸二人也站在峭壁上,看着徐徐撤去的琼恩?克林顿军,这座山谷并不完全是陡坡,整体成糖果状,两头窄,中间宽,在中间乃是缓坡,可以供人行走,这也是劳勃军弓箭手可以快速到达峭壁两旁的原因。
“啊哈哈!汉歇尔,有你的,这些家伙这下该尝到厉害了!瞧瞧他们那灰头土脸的样子!短时间内他们不可能再给我添堵了!不过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不像是凯岩城的人????”劳勃哈哈大笑,显然对于这次阻击战的战果感到非常满意,转而又对于他们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别管他们是什么人了!快点走吧!对方要收拢残兵需要一些时间,但也要不了多久!”韩幸拉着劳勃就往谷里走,劳勃虽然对于眼前壮丽的景象依依不舍,但还是依依不舍的跟着韩幸下到谷里去了。
眼前的情形的确殊为壮观,在峡谷中之前双方交战的位置,地上被尸体给铺满了,人和马的尸体都倒在血泊中,上面还钉着一支支羽箭,活像是一只只刺猬。尸体堆叠起来足足离地半米高,还有几个侥幸没被射死的“幸运儿”在嚎叫。
这次琼恩?克林顿所率领的王领部队可谓是伤筋动骨了,足足两千王领骑士永远的留在了这个狭小的无名峡谷。还有5000多的部队更是四散而逃,仿佛一群出笼的兔子。
等到琼恩?克林顿伯爵累的半死的好不容易逃出了山谷,眼前的景象几乎将他的鼻子给气歪,他麾下的大军只剩下了“大猫小猫两三只”,就这么稀稀拉拉的戳在他面前,仿佛是被蝗虫席卷过的稻田,远处正在逃窜的溃兵只给他留下了一个模糊的背影。
于是他只好从手下的马里挑了一匹,然后急急忙忙的去追赶那些逃兵,他好不容易接近了那些溃兵,于是他大声道“我是琼恩?克林顿伯爵,国王的首相,你们的将军,我命令你们给我回来!都给我回来!”他显然被眼前的场景气得够呛,以至于嗓音不知不觉中高了一分贝,结果效果是显著的,前方的溃兵听到他的声音,跑得更快了。
显然,他的“前手下”们还以为他是要来抓他们回去为他们的逃跑行为定罪,然后将他们处以绞刑哪!绞刑可不是一个体面的死法,不仅仅痛苦,而且还是平民的专属,如果哪个贵族被处以绞刑,那绝对是莫大的侮辱!砍头才是属于贵族的“体面”死法。这一点和我们天朝是相反的,天朝认为留全尸是比较体面的死法。
可怜的琼恩?克林顿伯爵好说歹说才将这些溃兵拉了回来,他各种赌咒发誓这群“兵大爷”才将信将疑的跟他回来。然而这还不是所有的溃军,溃逃可不会都朝着一个方向去,而是四面八方的乱跑,所以等到欲哭无泪的琼恩?克林顿伯爵终于将所有溃兵都“收集”回来的时候,太阳都已经落山了。
事实上,第二天还发生了一件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那就是王领骑士拒绝再次进入那个峡谷,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们认为劳勃军还埋伏在峡谷中,等着他们踏进他们的圈套哪!然而劳勃早就逃开了十几公里远了。
幸好后续的王领军队步兵赶到,有了步兵开路才帮助他们克服了“峡谷恐惧症”,大军才得以继续追击。这一来一去,足足拖延了他们两天的时间。
劳勃和韩幸趁着这段时间,已经逃出了峡谷,进入了河间地的区域。坦白说,在离开了逼仄的峡谷,猛然间看到绿意盎然的草地和连绵不绝的平原的时候,当真给人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而就在韩幸视野可及的范围内,就能看到远处坐落在河流边的石堂镇,石堂镇位于河间地的南部边陲,这里之所以得名石堂镇,乃是因为在镇外的一座小山丘上有一座石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