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这是之前派驻的手下告诉我的!绝对可以让我们爬到城墙上去,然后居高临下狙击他们!”阿里纵shēn一跃,跨过墙上的缺口道。里面的地面上铺满了厚厚一层沙子,显然是从破口处刮进来的风沙。
“我怎么看这都像是危房啊!有道是“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我看咱们还是另寻他处吧!”韩幸看着那布满裂纹,摇摇yu坠的半块土黄色天花板,咽了口唾沫道。
“你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如果它要塌,早就已经塌了!何必等到现在哪?这都已经过去几千年了,哈姆纳塔毕竟是受到魔法保护的!”阿里满不在乎的用脚扫开了面前的台阶上堆积的沙土,然后做了个请的姿势。这段台阶想必就是损毁塔楼中通往哈姆纳塔城墙上的通道。
正如阿里所说,既然几千年的风沙侵蚀都没有完全摧毁这座塔楼,它自然也不必“急于一时”,趁着四人在此将他们活埋不是?所以四人成功来到了哈姆纳塔的城墙上。
曾经的十数米高墙在经历了罗马式弩炮的洗礼之后处处坍塌,沉积的碎石和坍塌的建筑残骸随处可见,再加上数千年风沙ri夜不间断的侵蚀,原本坚实、平整的花岗岩墙面已经变得坑坑洼洼,而且颜色也从米白变成了沙黄色。
韩幸一行人成功来到了城头,他们趴在哈姆纳塔残垣断壁的城墙上,居高临下搜索着目标。
“看,那里有一个人,罗伊,shè他!”最先发现目标的是韩幸,他是在场所有人中观察力最敏锐的,这得益于他的t病毒进化体体质。
只见韩幸手指的方向,一个东方面孔的哨兵叼着一根烟,悠闲的坐在一块占据了制高点的巨石上,将步枪放在左手边,正在逍遥的喷云吐雾。兴许是因为阳光太过炽烈,这家伙还戴了一幅墨镜。
这巨石大约是某座宏伟建筑的梁柱亦或者基石,离地大概米的样子,要说这家伙选的位置是真好——周围数百米内的制高点。可惜韩幸一行人所处的城墙高达十米开外,却是稳压了他一头。
罗伊嘴上不做声,手上却已经将一支羽箭上弦,缓缓开弓,瞄准了远处那人的心口,然后三指一松,羽箭带着“嗖”的一声,朝着那个悠闲的哨兵xiong口飞去。
只见那个哨兵如遭电击,颤抖着从巨石上跌落下去,他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几圈,可还没有彻底断气,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是失血导致浑shēn无力,尝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最终他仰面朝天,没了声息。他的右手始终握着xiong口的那支羽箭,似乎是想要将它拔出来,可是又下不了决心,致死他脸上都写满了强烈的不甘和痛苦之色。
不是所有人都能在死亡面前冷静如常的,事实上,当死亡降临的那一刻,大多数人都会惊慌失措。毕竟,谁也不会闲得无聊用刀子捅自己的喉咙玩,积累经验不是?要害中箭的qg况,大多数人都不会有机会体验第二次!
这种口不能言、有苦叫不出的感觉,还有伤口传来的剧痛以及被死神y影覆盖的恐惧,足以将最镇定、最坚强的的硬汉打击的方寸大乱,这几乎是噩梦中才会出现的qg景!
“好样的!那里,那里有两个,正在聊天哪!给他们个惊喜!”阿里见状拍手赞道,然后一指远处y影中正在聊天的两个人影道。
“这次就让我和罗伊一起出手吧!罗伊,我照顾左边那个!”汉森爵士张弓搭箭,对罗伊道。“准备好了吗?1,2,3,放!”
那两个正在悠闲聊天的shēn影应声倒下,其中一个是脖子中箭,还有一个中箭在右腰。那个脖子中箭的挣扎了几下后就没了动静的,可那个右腰中箭的居然没有死透,开始匍匐着叫喊起来,在沙土地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迹。
“快,快,别让他继续喊了!否则咱们就该露馅了!”韩幸大惊,连忙对汉森和罗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