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冤枉你?”周燕妃已经被冲昏了头脑,一口咬定宋北歌勾引秦君沉。
宋北歌看了一眼皇上,从他的目光中看出他明白了些什么,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她也就大起胆子,抬头直视周燕妃,“燕妃娘娘,臣女与你无冤无仇,何以要血口喷人?先前臣女是顶撞了几句,但都已经认错,娘娘就非要紧抓我不放吗?”
声声句句,像是敲打在周燕妃心尖上,每一句话都在激怒她。
周燕妃气得握拳,碍于皇上在身边不能发作,“皇上,臣妾岂是那边小气之人,宋北歌不到秽乱宫闱,还旨在污蔑臣妾,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她一边说,一边抹泪,显然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宋北歌嘴角上扬,“燕妃娘娘口口声声说臣女秽乱宫闱,又何尝不是污蔑臣女,可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这般贼喊做贼的行径实在是令人不耻。”
“你……”周燕妃没想到宋北歌在皇上面前还刚怼自己,一时间急火攻心,“关上,臣妾冤枉!”
皇上一把将周燕妃搂在怀里,“你们众说纷纭,扰的朕头疼,这件事来龙去脉如何,谁来说个清楚!”
周燕妃已经被宋北歌弄得方寸大乱,一心只想求胜,让宋北歌付出代价。
因此听到皇上发话,毫不犹豫的抢了过去,“皇上,事已至此,臣妾不得不把知道的事情说清楚。”
她说着说着,冷冷看了一眼宋北歌,“白日里,臣妾在御花园碰见宋北歌,她已是做妇人打扮,期间吩咐自己的婢女传信给九皇子,要他晚上来赴约,臣妾一开始并未留意,可臣妾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大胆,竟然真的敢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
皇上听她说话,脸色越来越黑,手指动了一下,松松垮垮的搂着周燕妃的腰,眼里如同万里冰封。
可周燕妃却然没有察觉,质问宋北歌,“这桩桩件件,本宫可是有冤枉了你?”
“臣女的确做过这样的事,但这并不是事情的貌。”宋北歌看向周燕妃,里面的算计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