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我们分两批从两个门口出了宿舍大楼,然后趁着夜色摸到了宿舍后面的围墙。根据隔壁寝室给的提示,我们找到了那个出口。我们原本以为这个出口就是围栏缺口,只要侧着身子穿过去就行。到了才知道,这个地方只是隔壁旧仓库“恰好”堆了一堆的建筑废料,其中一部分又“恰好”越过围墙堆到了校园里,经过“前辈们”的千踩万踏形成了一个拱形的桥。再次确认四下无人后,我们很轻松地越过了“拱桥”,双腿迈出了校园。
喝酒自然离不开烤串,我们的目的很明确,就去我和老赵经常去的串儿店。这家串店以前只是在一个换车胎的工作间,四周堆着一些旧轮胎。也因此,老赵大一时常会把撸串儿说成是吃轮胎。现在想起来当初的环境还挺有东北老工业基地的风格。到了大二,在理工学子及周边住户近一年的供养下,这个昔日租工作间当饭堂的串儿店估计是已经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如今已经有了正规的门店,还有了正儿八经的店名小李子烤串。
我们几个进门挑了个宽敞的位置坐下,点菜自然还是林爷负责。为了好好地解解馋,我们自然是想着可劲儿地造。
“服务员儿,点菜!”随着林爷的一声吆喝,老板娘走了过来。
“吃点儿啥啊?”
“来30个羊肉,30个牛肉,10个板筋,10个菜卷,拍个黄瓜。你们看看再要点啥。”林爷问道。
“再来10个熟筋,10个护胸肉,6个油麦菜,一个鸡蛋糕。”大彪班长补充道。
“干豆腐1毛一个?给我来个100串儿的!”老赵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看着菜单上让人怀疑的价格,立马实践确认。
“你这也太夸张了,吃得了么你。”大彪班长笑道。
“要你管,我乐意!”老赵立马回怼。
“先来个50个吧,吃完了再点!”林爷说道。
“一碗疙瘩汤。”eric对疙瘩汤特别痴迷,每次都必点。
“一会儿吃差不多再点吧,谁知道一会儿你还有没有意识啊?”林爷一脸轻蔑地说道,“就先这样吧,先给我们上了。来一箱啤酒。”
“好,那就先这样。”写完我们点的菜,老板娘便向后厨走去。
没一会儿一箱啤酒就放到了我们桌下。我想着既然要喝酒,那肯定离不开花生米,“先给我们来盘花生米吧。”
“那得现炸。”老板娘应道。
“那就炸一个。”
林爷已经开始从箱子里一瓶一瓶地往外拿啤酒,看着桌上没有瓶起子,他就掏出打火机,抵着瓶盖“砰”的一声,一瓶啤酒就打开放到了老赵面前。老赵貌似有些被惊到,一阵口吐芬芳,对林爷表示由衷的赞叹。林爷不以为意,继续一瓶接一瓶地将开好的啤酒放到我们每个人面前。等待的过程尤为漫长,漫长到我们只能干喝啤酒,然后开始剥蒜。生吃大蒜这个技能我也是在茶哈冲学会的,到现在都戒不掉这个味儿,尤其是吃肉和吃面,没有蒜真的是味道少一半啊。
我以为花生米需要现炸,肯定上得慢,没想到竟然是第一道菜。花生的香味让我们实在是等不及去等它凉下来,也顾不得烫嘴,6个人瞬间就消灭了一半,边吃还边埋怨炸得不好不够脆。直到吃到后来越来越脆,我们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就那么几颗花生米,老赵、林爷、大彪班长他们每人就喝了完一瓶。后来,拍黄瓜、烤串也纷纷上桌,我们的“盛宴”算是正式开始。
那晚,我们喝完了一整箱啤酒,eric自然是第一个撑不住的,在喝到半箱的时候他就倒下了。不过后来他还是吃上了疙瘩汤,而且也是这碗疙瘩汤让他清醒了不少,后来就用饮料代酒。刘总是第二个,他倒是没有倒下,因为他根本也没怎么喝,只是一直在吃东西,在我们的不断挑衅和激将之下才会勉强喝一杯。我的话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