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我便又开始学习怎么当一个猥琐的日本兵,我最先能想到的就是《举起手来》和《巧奔妙逃》:罗圈腿、花姑娘,开枪放炮喊八嘎。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们的演出计划不断被推迟,剧本也是不断地被修改,到最后我也看开了,对于上台演出不再做幻想。后来,我们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演出取消了。超姐对此表示很遗憾,专门找我道歉。我也明白,毕竟学校还是要考虑安和影响的问题,超姐并不能说了算,我的小宇宙又回归平静。
对于我们的排练,超姐并不想让我们做无用功,她费力组织了一场艺术总团的才艺汇演,要求每个分团都出节目。我们戏剧团眼下就排了我们这个节目,摆明了是让我们上。只不过,自从接到演出取消的通知后我们就不再排练,对于台词也是忘得一干二净。但是超姐的良苦用心我们不能辜负,还是硬着头皮上。趁着其他分团演出的时候,我和阿欢用报纸做了道具枪和帽子,把自己当做是日本兵。
终于轮到我们上场,戏剧团所有成员热烈鼓掌,我和阿欢凭借对剧本的残存记忆开始即兴表演,在一阵叽里咕噜的自创日语中,两个带着报纸帽、手握纸枪的“日本兵”进行了一段谁都看不懂的尬演。其他分团的人看得个个懵逼,唯独我们戏剧团的成员不断喝彩,似乎台上台下的这个互动才是我们真正的演出。不过,我们每个人都乐在其中。我和阿欢算是过了上台的瘾,台下的戏剧团成员们成功地让其他分团充满问号,超姐也弥补了心中的遗憾。
虽然最终我的演出与预想的不太一样,本以为是去救场的我最终被事主救了。但是,这次经历让我没有丧失对表演的兴趣,也能感受到自己还存在着些许表演的天赋。
茶哈冲的天又是大雪纷飞了,回到寝室,我拿出了摄像机,装进自己拍的磁带,一盘一盘地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