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木棍的蠢猴子,每一击都是全力,是个人都能看穿你。要知道,不同的力量都能做什么,握手有握手的力道,砍柴有砍柴的力道,挥剑也是如此,掌控你的力量,让它既能像水一样柔和,也能像火一样狂暴。”
“既能像水一样柔和,也能像火一样狂暴。”白昼心中默念,这句话让他想起天地灵气的存在,也点醒了他。
“再来!”剑往生说。
“是,父亲。“
两人的剑又碰撞在一起,钢铁交鸣。
有时候白昼在佩服父亲的同时不禁疑惑,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小世界,父亲是怎么掌握这么多技巧的。
父亲的师父又是谁?
剑往生并不经常呆在剑族,每年总有三两个月通过唯一的出路秘径,离开剑族。
白昼不知道父亲做什么去了,听大人们说,他正在为剑族的未来奔波。
而最近,铸剑房的灯总是彻夜不熄,白昼有种直觉,父亲又要离开了。
“别走神!”剑往生大喝一声。
“是!”
两把不断碰撞的剑,越来越快。
……
每过六天,便是铸造课程。
铸造训练就是纯粹的体力活了,肌肉还没发育完全的孩子们挥汗如雨舞动铁锤,精炼一块又一块的铁矿。
“我看他们是拿我们当免费的苦力了。”剑臣嘟囔道。
没人听到他的抱怨,声音一出口便被打铁声淹没。
精炼过的锻材被运到年长的黑手铸造师手中,被打造成一把把寒光四射的宝剑,存放在武器库中。
白昼渐渐对高温的环境适应了,他的力量适合这份“工作”,而且他并不觉得有多苦,毕竟七天里有四天跟着父亲,他感到很满足。
并且,在打铁这种体力活上,其他人超不过他,也让他稍微得到安慰。
就这样,七名剑族男孩一起训练,上课,练剑,打铁,形影不离。
剑离别渐渐不再找白昼的茬,收敛很多。
剑雨笙也习惯有他这个小尾巴跟在身边。
冥冥中有一只无形的手,把七人揉捏在一起,白昼很自然的融入小团体。
白天跟着伙伴一起刻苦修行,晚上则偷偷溜出房间,在星空下吸纳灵气。
他对灵气的依赖越来越深了,一天不将灵气引入体内就觉得浑身奇痒无比,灵气入体的感觉令他神清气明。
这种吃饭,睡觉,训练,吸纳,三点一线的日子一直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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