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但也得让这些无知者付出代价。”
白昼举剑横扫,逼退一波攻击,有一个距离太近的倒霉蛋被击飞出去,发出骨骼碎裂的声音,看起来得在床上修养个十天半个月。
一瞬间,战场沉寂下来,只剩下浓重的呼吸声。
敌人人数众多,脸上却都是紧张,顾及白昼二人的英勇不敢上前。
“行,看来我也得加点力道了。”水行舟举着闪着碧绿幽光的宝刀,不断向想要攻上来的人比划。
水行舟冲白昼眨了下眼,继续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乱杀人。”
白昼没去理会行捕。
他感觉大事不妙!事情棘手起来,平民太多了,如果再不放开手脚,真要完蛋了。
白昼改成双手握剑,立在身前,他悄悄对水行舟说“配合一下。”
“你要干什么?”水行舟说。
“把我说成一个恶人,你见过最坏的人。”
白昼说完抡起巨剑,用力砸进土地,砂石迸裂,阴晦的双眸死盯着人群,如困兽般疯狂。“挡我者死!”
水行舟抓住众人被白昼震慑的片刻,拿出行捕令开始侃侃而谈,用语言包装白昼,努力让他成为一个令人畏惧的存在。
“我劝劝你们,我可是天稷行捕,就算是战争期间,我也是超脱规则之外,整理法制的存在,还有,你们知道袭击官职人员是什么罪么?”
一些怕事的平民眼神开始退缩。
水行舟继续忽悠。“你们再看看我身边这位,他是我押解的重犯,可是一个杀人魔,他曾一人杀了二百多人,屠了一个村子,用人的肠子把死人吊在歪脖树上,你们这一百多个根本不在话下,好好考虑下,让我们走。”
一些平民被水行舟说得出现松动,互相观望,等待他人给予建议。
他们是跟随者,不会做第一个命丧剑下的人,尤其红色巨剑的威胁很真实,从那些在地上痛苦挣扎的人身上看得出来。
独眼看到所有人停止战斗,气急败坏地大吼“他是天稷的行捕!我们万辰的敌人!你们的亲人孩子就是因为这些人奔赴修罗场,成为别人的刀下魂!”
“别听他胡说八道,你们回头看看他,身为首领却在你们身后躲藏,我要求决斗!”水行舟抓住破绽,继续用言语攻击。
果然,围着的平民齐齐回头,全都看着独眼,包括一些独眼原有的手下。
独眼仅存的眼睛里闪现恐惧。
“不,他们是罪人,官职人员,天稷的走狗,无权发起决斗,立刻杀了他们。”独眼大喊,他感觉大势已去。
“告诉我,什么是罪?”一个冷漠的声音传来,出自白昼之口,所有人面露诧异。
“告诉我,什么才是罪?”白昼抬起冲火巨剑,指着独眼。“不如你教教我,面对面,血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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