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和小轿车都不行。在后山。”农用车有市场,需求很大,原因就是路不平。路难走,交通工具就要好,马力大,能走山路,且体型不能大,否则,有些拐弯拐得比较急的,就容易翻车。这样的农用车,实际上很有市场。轿车到了这里,根本没办法走。
季柯南点点头。不一会儿,一辆农用车三轮车“突突突”地开来了,司机人家都叫他“狗蛋”,他不知道怎么称呼。
宋三皮说“郝仁义,谢谢你送我!”
郝梦德说“狗蛋,老郝家的狗把宋三皮给咬了,辛苦你们去一下疾控中心。”
“知道了,没问题,五爷给我说了。”郝仁义说。
他的五爷就是老郝。
郝梦德搬了三把椅子放在农用车的车厢上,他们扶着宋三皮上了车,车就摇晃着顺着山路向山下奔去。
农用车非常实用,一般来说,可以抵得上法拉利跑车。都是敞篷的,轮子都很宽大,用柴油,都有震动感。像农用车,人在上面,会感到强烈的震撼,不停地颤动,法拉利也是这样的吧?季柯南没有开过法拉利,有些段子手,会发一些二者的区别,其实相同点还是多过不同点。
区别在于一个世界名牌,一个是实用农机。但拉风的不是世界名牌,而是家家户户、司空见惯的农机,农机的功能齐全,但是惟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速度太慢。跑车的速度相当快,但要是拼本事,还是要比赛跑车,要设立一个新奖项,就是要鼓励的那样。
山路确实难走,司机可能要好受点,因他在操作方向盘,知道哪里有凸起,哪里有坑洼,走过的时候,可以有效避免,最起码知道哪里比较颠簸,哪里比较平坦。
但是他们就没法了,只能随着车的摇动而摇动,就是非常被动。身子晃来晃去的,没有个踏实,心里也被颠簸和马达的噪声所搅扰,已经完全没有心思看山上的风景。
巴不得赶紧走上公路。经过二十分钟的煎熬,车终于下了山,走上比较平坦的县级公路。
大概半小时后,就到了疾控中心,看来车的速度还行,增加了季柯南开法拉利的信心。疾控中心,就是过去旧称呼的防疫站,现在由站升级为中心,看来先进不少。但换了招牌,实际上工作内容还是没变,里面最多的,还是小孩,这些孩子,一般是零岁到七岁,这个期间,正是打预防针的时间。
许多医生护士看上去像是阿姨,她们抱着孩子,拉着孩子,哄着孩子,围着小孩忙前忙后忙来忙去的,看上去不像疾控中心,倒像幼儿园了。
扶着宋三皮进入中心的一楼,不知道怎么走,问值班的护士,说“上二楼往左拐。”宋三皮向她道了谢。
沈静有意见了,对宋三皮说“你还是不疼吧,省省力气,让我们来说话。”
宋三皮笑着说“好,好,你们说,我不想让你们看到我痛苦的样子,今天算是倒霉透顶了,平时不咬,今天却咬给你们看,这狗,也真会挑选日子啊。”
“谢谢你帮我们挡了狗,要不是你,我们中的一个肯定要遭殃,说不定就是我了。”他说。
“为什么?”沈静问。
“早知道那是一只,刚下了一窝狗崽子,就绕过老郝家,到别处去了,都怪我。”宋三皮带着歉意说。
“为什么说要咬你不咬我呢?”沈静继续追问。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咬人的狗是。按照‘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原理,肯定选择咬我啦!”他笑着说。
“你没正经,坏透了。这个时候还耍贫嘴,咋不疼死你!”沈静说。
季柯南心想,宋三皮是会给沈静写实习评语的,如果沈静说话没把门的,以后说不定写个不好的评语,那么沈静就不能被正式录取,参加这里的项目。
说着话,他们上了二楼,往左一拐,就看见有一间注射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