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宇螭的称呼已经发生了改变,其实宇螭大她十几岁,叫一声叔叔也合情合理。
司明歌很早就听过宇螭的事迹,知道他很强,如今在这惊悚的道观中,宇螭成了最强力的依靠。
于是,司明歌莫名对宇螭生出一种依赖和仰慕之情。
“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宇螭随口说道。
他在回想江寻说过的话。
江寻要走的时候,说了一句不经意的话,他问登山队的三人是不是要跟他一起走。
在任何人听来,这都只是随口一说,听起来没什么问题。
而且江寻因为被孤立,说出这种找回面子的话语也正常。
但宇螭不这么认为,他有超乎常人的敏锐直觉,这种直觉,曾帮助宇螭一次次的渡过险境。
他认定,江寻不会是那种因为被孤立,就想拉拢同伴支持自己的人。
他根本不在意被孤立。
那江寻为什么要问这三个人走不走?
救他们吗?
这也不合理,江寻就算真有些本事,但想带三个普通人在深夜中安然走出大山,也是痴人说梦吧。
宇螭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了登山队剩余的最后三人。
难道……在江寻看来,这三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想到这里,宇螭心思一沉。
他不知道江寻是不是有真本事,也不管他是不是随口一说,这都没关系,小心驶得万年船,宇螭对这三人,多留了一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