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情之一途,无理可言,只是若是谈婚论嫁,便是情与理相融交错,究竟孰轻孰重,却又只有当局者自己知晓了。但若喜欢就去喜欢,一辈子就那么长,不用想太多,不然想了一辈子,想明白了,却什么都没了。”
陈岁岁看着陶先生,似乎在这位老人心里,也住着一位美丽的姑娘。
陶隐瞪了陈岁岁一眼说道:“瞎想些什么呢?先生我这辈子,没有姑娘能入得我眼。”
陈岁岁撇了撇嘴,先生说这话时,底气可没教自己学问时那般足。
阳光已射入小院之中,只有背阴处的枝叶上还有些许露珠在随风滚动,陶隐看向院中那颗已经开始结果的桃树轻轻说道:“岁岁,你还记不记得先生与你讲过的一句话。”
“先生,是哪句?”
陶隐放下茶杯,仰望天空说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