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猎练出来的指法,不过我师父倒是训练过我用力的法门。”
吕一平点点头道:“也得亏你有这样一位高深莫测的师父,不然这弹石头谁都能弹几下,能练成这般厉害功夫的,可只有你一个,况且你这身内功可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眼见二人说得火热,吕夫人让二人去一旁坐下继续聊,又命人端上茶来。
喝了口茶之后,吕一平想了想说道:“元夕,我记得当日贾南风可是与你比拼过内力。”
元夕点点头说道:“说来奇怪,我觉得青云宗的内力与我的内功有些相似,当时在与关关切磋武功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只不过我见识浅薄,以为这内力没什么太大区别,不过是有人走刚猛的路子,有人功法偏阴柔些。”
“至于贾南风的内力,吕叔叔,说句自大的话,其实他也没比我强上多少,若论持久的,也许我还会占据一个年轻气盛的优势。”
吕一平放下茶杯说道:“你的功力我是试过的,其实若是真的厮杀,我自问不是你的对手,而那贾南风,只要他没有达到那种境界,也不会比我厉害太多。当然,很多时候,胜负就只在那一丝差距之上,生死另算。当日我不过是被贾南风威胁住,不能逃走,不然也不至于那般被动。”
这时他想起一事来,疑惑道:“不对啊,贾南风与我不同,他是青云宗的副掌门,也是多次带人去国都参加过武道大会的,自然也同各派高手切磋过,按理说他早该试探出你师承何门何派才是,为何他当时不说呢?”
元夕想了想说道:“难道是他没试探出来?”
吕一平摇摇头说道:“绝无可能,他若连你师承都试不出来,那他也不配做我青云宗的副掌门了。”
元夕一拍额头道:“我想起来了,当时我在荆州与黑风寨的石寨主交过手的之后,他也曾说过,我的功法好像源自于玄一门,当时我也没往那边想,听了一嘴就过去了。”
吕一平皱着眉头沉思片刻说道:“我想到一种可能,元夕,他之所以不向王上说明你的师承,定然是为了后面栽赃于你。你想想看,若是王上知道你师承源自于玄一门,就凭这九大门派之首这名号,王上对你的戒心就会降下来不少,极有可能还会派人去玄一门打探一下你的底细。只有未知的你,才有再一次出现在王上面前给他贾南风试探的机会。元夕,恐怕你早已在他贾南风的计划之中了。”
元夕不解道:“可我才来平南城多久?他怎么会注意到我?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存在呢?”
吕一平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看向元夕。
元夕似乎也想到了,他脱口而出说道:“难道他与那日派人刺杀关关的人是一伙的?”
吕一平一拳重重砸在桌子上,恨声说道:“我一直想不通他为何要这么做,如此想来,定然是与荆州那边脱不了干系了,难怪他会这般计划,原来他的依仗是荆州。不行,此事我定要与冯渊说清楚,不然我巴州只怕就会葬送在他贾南风的手中了。”
元夕沉默了片刻,看向吕一平问道:“吕叔叔,那您可曾想过,若是冯渊原本就站在贾南风那一边呢?不然他贾南风的底气何在?他又怎敢如此笃定范建功会相信他的话,冯渊也对此毫不怀疑,难道就单凭他是青云宗的副掌门,冯渊的师叔?”
吕一平思忖片刻说道:“不错,你说的对,当时你我太过被动,而魏帅孤掌难鸣,被贾南风占据了先机,而冯渊与魏帅兵力不相上下,有他相助,难怪他贾南风的计划会施展的这般顺利。”
说完他站起身来说道:“事不宜迟,我得赶快修书一封给魏帅,要他一定要小心荆州那边,不然等冯渊率兵杀向云上城的时候,魏帅将会腹背受敌。”
元夕也跟着站起身来说道:“吕叔叔,您先别急,眼下冯渊的人马还在咱们城外,只要我我们能牵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