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顿了顿,鬼钟楼继续说道“二殿下,您之前说,齐王在筹谋着什么,这个你可清楚?”
缓缓地,里面传来尚斐桀的声音,“没有。”
果真是尚斐桀?
佛莲一愣,尚斐桀声音和情绪倒是不似以往了,好像出去了一趟,也变了不少。
让一个人变化,无非两种可能,一是突如其来的骤变,二是经过时间岁月的洗礼,如今的尚斐桀,无疑是第一种了。
佛莲倒是有些好奇了,去了齐国一趟,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尚斐桀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臣前些日子算得出王宫要遭一难,道是锡王一事过去,臣发现结果并不像臣想的这样,那一道劫难,并未散去。”
鬼钟楼语气淡薄,没有了看见佛莲之时的语气变动。
话音刚落,尚朱尧猛地一个哆嗦,旋即问道“为何?国师是说,此难还在?那契机在谁人身上,可有办法破解一下?”
尚朱尧着实有些慌乱,往些年也常听鬼钟楼口中说出不祥之事,但都一一化解。
但是如今这次,若不是突然蹦出来个佛莲,恐怕少不了一顿刀枪剑戟。
但是尚朱尧生性奸诈,做事谨慎小心,他曾派人查过佛莲的身世,却毫无所获,只查得出佛莲跟青柳巷不清不楚的。
这让尚朱尧有些嫌弃,既然是出身于青楼的话,他巴不得佛莲离他们部都远远的。
而此时鬼钟楼又这么一说,尚朱尧下意识的便联想到了佛莲的身上。
难不成,佛莲就是那个契机?
这么想着,尚朱尧也问出了声,然而鬼钟楼却不说话了。
身处上方的佛莲看不清下面人的表情与动作,只能靠声音来听,可是到了此时,竟然没有动静了!
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但是却没了下文,佛莲心急如麻,恨不得马上参与进去。
“回父王。”
突然,尚斐染幽幽地说道“是与不是,又待如何,她已经走了,是父王您亲口赶走的。”
“什么?”
尚朱尧微怔,旋即不可置信地说道“不,不可能,她在朝堂上时,我可没说过赶她走的话,若契机真的是她,她可以帮助我大秦度过危机,我允许你唤她回来!”
“……”
尚斐染低下了头,虽然没有直接说赶她,但是她却是一直都知道的。毕竟,之前她是隐了身出现在你面前,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他嚅动着嘴唇,忽然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绪。
不光是尚朱尧赶她走,就连他自己也,也犯了这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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