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受刑,她是我的妻子,我不能救她,我愧疚痛苦,精神恍惚,所以消失不见,那一年,我也不知我去了那里,我只知道,我日日浑浑噩噩,四处寻她。”
“你去找高阳?当时,是高栖夜救走了高阳,你去找她,说明你来了陕西,你就没有和你的老丈人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穆折清,你有什么证据!”明岱凌当即跳起来反驳这话。
“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自己的清白!身为朝廷的臣子,无缘无故的在江西地带失踪,一走走了一年多,如今开战,你带着一千人突然出现了,朝廷不许养私兵,你这样算什么?”
“他们只是山上的贼匪,清将军,你能不能让我先见高阳,她现在在哪,我要见她。”
“明岱凌,你还是先顾你自己吧,来人把明岱凌等人锁上囚车,严加看管。”穆折清漠然下令关押明岱凌。
“是!”
明岱凌的举止明显有异,然后满帐的人并没有对明岱凌怎么攻击,大抵还是顾及着南雄侯的身份,南雄侯行为颇多疑点,皇上依然对他委以重任重任,派他去江西剿灭白莲教,何况他一向有一种本事,总是逢凶化吉,无人能将其扳倒。在根本不了解明侯到底什么处境的情况下,根本不敢轻易得罪,自然也没人敢得罪南雄侯最宠爱的儿子。
被关押在囚车的明岱凌日日吵闹喊叫要见高阳,穆折清被他吵的头疼,半夜披着一件大氅,带着明岱凌来到高阳的帐内,却却并未给他松绑。
这边,李开又带了两个军医来,穆折清问道,“高阳公主怎么样了?”
年长的军医犹豫半响,看看穆折清又看看被捆着的明岱凌,生怕一不小心,说错了话,明岱凌一激动,要冲过来杀了他。
“公主后背的伤很重,失血过多,还有公主原本有头疼症和轻微的心症,老夫以为这几日公主虽然不会醒,但会发作几次头痛症,没想到头痛症也不犯了,偏没醒过来,一次都没醒来,这反而是下官担心的事!”
“会怎么样!” 穆折清长叹气,问道。
那军医跪在地上,他身旁的年轻军医也跟着跪地,“下官无能,实在不知这病该如何治下去了,照理来说,下官的针灸法以刺激,最起码能刺激公主头部,让她头痛发作,头痛刺激后,便能醒来一两次,如今这样一直昏睡,下官实在无能,不得解,若能请来医仙高栖夜,或许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