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元墨面无表情,负手直视带家丁拿木棍相迎的褚元纹。
家丁一见褚元墨,拿着木棍的手纷纷垂下,低头倒退至两边。
褚元纹见状,转回身怒斥他们,“都造反是不是?方才本公子如何说的?”他指着褚元墨大声道,“谁撂倒他,本公子赏五两银子!给本公子上!”
刘安“噗哧”笑了,比着五根手指头讽褚元纹,“我家侯爷只值五两银子?”话落神色一正,指着他大声道,“你们谁放倒他,我赏五两……你们家三公子赏五两银子,全部上,你们平分!”
他的银子可是留着娶媳妇的,侯爷又不缺那五两银子,他充什么豪横啊!
家丁们面面相觑,想上又不敢,可放着银钱不拿又挠心。
上不上?
“褚元墨你动我试试!”褚元纹指着褚元墨叫嚣,“昨夜你未带我入宫,阿婆特意让我到这儿来教训你一顿,啊——!”
他说话间褚元墨绕过刘安跨入门槛,经过他时单手折脱臼他的手腕,松手间已大步越过他,挺拔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雕纹影壁之后,褚元纹的痛呼声不绝于耳,尤其是咒骂之语。
如意居
“什么?褚元墨折断了纹儿的手?!”正喝茶的褚夫人惊得花容失色,手里的茶盏也掉地上碎了。
前来议亲的李夫人一听褚元墨这般暴行,神色阴晴难辨的站起来,“褚夫人,小女与楚侯的婚事还是另议吧,我家中还有事先告辞。”说完转身匆匆走了,褚夫人叫都叫不回头。
“可有禀报老爷和老太太?”褚夫人铁青着脸色问。
褚元墨那野种竟敢伤她儿子!
“回夫人,老爷尚未回府,老太太那边不敢擅自惊扰。”妮子回答。
“都出人命了还有何不敢!立马去禀报老太太!”褚夫人往门口走,门边妮子立马掀帘子,“派人去找老爷,说他儿子要死了!”
这回,他便是圣上再大的宠臣也定要他被圣上降罪!
珞青晏赖在青云书斋要珞君山哄了许久才勉为其难离开,珞君山一将这祖宗送走,累得长松口气。
“整日往外跑,我这爹爹不敢大声说,由婆母来管束总省心了吧!”
珞青晏甫回到院落,守内室门边的二等妮子寒竹福身,“姑娘,飞奴回来了。”
珞青晏立马去了内室,一只通身灰色毛发的飞奴在窗棂槛上闲散的踱着步子,它的脚裸上系着只玲珑的银信筒。
将信条拿出来看,珞青晏瞬间喜上眉梢。
“绿妮子!”
绿妮子马上进来,“姑娘,出了什么事?”
“你留在府内,由寒竹、雪松随我一同前往。”珞青晏将纸条塞到绿妮子手里,“只管说我心情不佳,去家庵清静几日,顺道为楚世伯家念佛抄经文,谁也不许去打扰我。”
左右爹爹才惹她不快,虽然压根未置气,却是最佳出远门理由。
“奴婢知道了,姑娘路上要照顾好自己。”绿妮子看完纸条,初始并不是很放心,可听到雪松也随去才安了心。
“你快些去安排,一刻钟后出门。”珞青晏已恨不得立马飞过去,想到了什么,冲着绿妮子出去的背影道,“去看看宝驹,若无恙了带它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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